但是,曹瘦子錯了,並且錯得很離譜!
此時的曹瘦子哪另有半分剛纔的放肆氣勢,胖如豬頭的臉上早已經鋪滿了精密的盜汗,脖子上更是已經被銀灰匕首割出了血跡。
“白澤,你不要過分度!”
“五五,”看著曹瘦子遊移的目光,白澤冷聲道,“你死了,大不了我將我手上的好處全數交給你背後的人物,你以為那人會因為你一個死人殺了我?”
至於曹瘦子現在搬出背景,這也是白澤料想當中的事情,畢竟碗裡的肉都要被人吃了,任誰也不會無動於衷。
兔子急了還要咬人呢,白澤很清楚這一點,以是一開端他的籌算,便不是曹瘦子猜的那樣,要吃掉曹瘦子的統統好處,而隻是吃下曹瘦子的一半好處。
他說了一句話,這句話讓曹瘦子額頭上的汗更加麋集。
說完這話以後,白澤便不再行動,隻是半眯著眼睛,一口一口酌著酒樽裡的粗糙渾酒。
放下酒樽的那一刻,他緩慢起家,一個弓步向前,便到了毫無防備的曹瘦子身後,右手悄悄一甩,銀灰匕首就到了手裡,擱在了曹瘦子的脖子上。
曹瘦子目光閃動,彷彿還在躊躇不決,這時抄著桌案與二十幾個地痞對峙的李品德轉過了身,從懷裡摸出一塊木牌,在曹瘦子麵前晃了晃。
曹瘦子愣住了,而後終究反應過來,白澤此次約他見麵,底子不是想保住場子和豆腐買賣,而是要把他的好處一口吃掉!
感遭到架在脖子上的匕首終究不再往血肉裡撕咬的時候,曹瘦子內心長出了一口氣,同時感覺非常委曲,肉冇吃到不說,還幾乎將命丟在這兒。
隻是不曉得,這個顫抖是因為這初春的北風,還是因為白澤。
“彆脫手,彆……”
曉得了白澤的實在目標,饒是滅亡近在天涯,曹瘦子也不再讓步,再次暴露了奸笑,並且這笑容帶著幾分猖獗!
“白家公子,你……你想如何?”曹瘦子說話都倒黴索了,他已顛末端很多年安閒日子,現在俄然再次麵對滅亡,實在是驚駭到了頂點。
“冇錯,你如果不乖乖交出你部下的場子和買賣,哼哼……”曹瘦子麵色已經很丟臉,因為他發明白澤的麵孔實在是平靜到了頂點,完整不像是內心慌亂的模樣。
“我……我不要行了吧,我不要了!”
“不成能!”曹瘦子眼神斷交,像是豁出去了普通,寒聲道,“你如果殺了我,你也等著陪葬吧。或許我部下這百來號人是留不下你的性命,但是這不代表其彆人留不下你的性命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