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從之腹誹,冇甚麼辨彆,那你特麼倒是讓老子當這個師帥啊。
“林旅帥,你既然不是陽翟城舊貴族那一係,又對丞相府一派冇有敬意,想來是大將軍張衝的部下?”
白澤用心不去提剛纔的不快,擔憂道:“林旅帥,我如果冇有猜錯,將軍府也開端遭到丞相府方麵的打壓了吧?”
林從之有些躊躇,因為曉得大將軍張衝彷彿很看好白澤。
新鄭城的新貴族現在以丞相馬首是瞻,這導致丞相府的氣力更加做大,不但剪除了老司寇的威脅,現在更是已經對將軍府以及稷放學宮脫手。
白澤打斷林從之的威脅話語,搖了點頭,嘴角掛著挖苦的笑意,道:“林統領,或許你還忘了一件事。”
“你就算殺了我,你也掌控不了第十全軍的。”
林從之苦澀一笑,朋友?那哪有搶朋友的肉吃的事理?
微頓一下,他持續用諷刺的眼神掃視著林從之,戲謔道:“我連韓盛岸都不怕,我連陳源都敢捅,林統領,你感覺你比這兩小我還要更讓人害怕嗎?”
林從之眼皮眼皮一抖,不肯或者說不敢去看白澤的冰冷眼神,色厲內荏道:“小子,你夠狠,但是……”
恰是因為這一點,林從之對韓盛岸實在是悔恨至極,要不然剛纔也不會直接叫韓盛岸的名字。
“當真?”
“不過,白澤能夠承諾林旅帥一件事。”
白澤見火候已到,也就不再威脅恐嚇,畢竟要收伏民氣講究一個恩威並施,打一巴掌還要給一個棗子才行呢。
他之以是讓一隊白馬標兵心悅誠服,實在多少有點運氣的成分,因為碰到了一支魏軍的標兵,得以率先立威,在段穆心中種下了佩服的種子。
白澤曉之以理動之以情,林從之不由罵了在心頭罵了一句老奸大奸,但最後也不得不承認白澤說的是究竟,如果白澤真的把師帥之印遞給他,他還真是不敢要,這一旦被上頭髮明,那是要被砍頭的,絕無二話可說。
“我……我的確是張將軍的弟子。”
白澤笑了笑,師帥?段恒阿誰將軍位置我都不屑,韓王安那張椅子我都不想做,還會在乎你一個師帥位置?
獲得林從之必定的答案,白澤便更加安閒了,剛纔還在說他與第十全軍冇有共同的仇敵,冇想到現在這個共同的仇敵就呈現了。
透過這一個苦笑,白澤一眼看破林從之內心的計算,笑道:“林旅帥,既然都是朋友,那第十全軍的師帥是誰,那也冇甚麼辨彆了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