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
“好笑，你拿甚麼讓秦軍在草原上寸步難行？你和你聯盟的屍身嗎？屍身能嚇壞小孩子，但是非論多少躺在草原上的屍身，都嚇不壞秦人。”

“不成一世的大單於，也有彷彿喪家之犬的時候……”

“呼衍尊上？”頭曼眼角一沉。

聽到這話，呼衍安身軀一顫，感受呼吸，都像是愣住了一樣。

“大單於，先前那一戰，我軍折損三千餘人……”

而是想到了秦軍那種可駭的火器轟炸場麵的寂然有力感。

“大單於！”

“大單於，我們現在……”右賢王第一個站起家來，隻是這話說了一半，後邊的卻完整像是不曉得該說甚麼了。

頭曼感受本身的腦筋裡，像是有彆的一個聲音，在不斷地喊叫吼怒一樣。

“去吧，調派你的使者，去跪在武信君腳邊上服從他的怒斥，你最彷彿是一條獵犬一樣聽話。”

頭曼隻能強裝平靜。

這是單於在位好久時候，總結出來的一個經曆，不管碰到甚麼事情，也不管下邊的人亂成甚麼模樣。

“巨大的單於，你這是在問我，還是……在求我？”蘭桂枝滿臉恥笑，目中毫無半點頭曼的影子。

世人都不敢吭聲，一個個低著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