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如同兩個國度運氣轉圜的千年較量普通,既是天意,畢竟難以違背。
中原泱泱大國,連綿數千裡,大秦烈烈皇威,兼併幾十郡,本身作為一名帶著****光環的主將,又豈能叛變故國,投降蠻夷?
彷彿,麵前的這位秦軍主將,固然有勇有謀,但卻有力迴天,隻要投降,方可免除一死。
而此時,這個青年秦軍主將的行動,明顯也有著軍功爵製束縛的考慮。
“既然如此,今後攻城拔寨、鐵騎掠地,殺入秦都、火燒鹹陽,而後東征西討,開疆拓土,儘屠中原之民,夷為養馬之地的雄圖偉業,就隻要本單於一人去完成了……”
饒是如此,他的臉上還是表示出一副波瀾不驚的模樣,麵色帶著幾分慘白有力,淡淡的說道:
但是,他卻忽視了最首要的一件事。
“此生不能與將軍談天闊海、共話春秋,實乃人生一大憾事啊!”
何況……即便拋去這些不提。
“將軍赴死之心,決然決然,如此大義,千古罕見!奇葩!奇葩!哈哈哈哈!”
“尚無……”
主將滿腹猜疑的展開眼睛,但見冒頓饒有興趣的笑道:
如此,看似輕描淡寫的一句話,方纔一語道破玄機。
王公犯法,與百姓同罪!
冒頓仰天長嘯,霸氣之風儘顯無疑,淩厲的語氣彷彿異化著幾分殘暴和血腥,又似多了一些遺憾:
主將眉頭一皺,一臉正色,瞪麵火線,這聽起來非常恭維的話,此時由冒頓說出,不見涓滴尊敬,卻帶著幾絲諷刺和不屑。
這是……要脫手了嗎?
“嗬嗬,終究要脫手了嗎?”
主將慷慨赴死,愣是把匈奴單於聽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