主將心中不由悄悄歎道。
在匈奴的認識當中,崇拜強者,天經地義,因此墮入絕境、舉目無援的環境下不得已投敵也在道理當中。
秦法之嚴格,可見一斑。
“莫非……將軍就冇有任何的動心嗎?”
“這,匈奴單於還真是短長,不但熟諳中原說話,說話更是出口成章,巧舌如簧,如此看來也不是平常之輩。難怪能夠同一草原、與刁悍的大秦分庭抗禮,現在更是想出聲東擊西之法,將蒙恬將軍騙的團團轉,此人不得不防啊!”
大要上倒是看起來非常的可惜,捶胸頓足道:
眨眼之間,冒頓又是心生一計,滑頭的一笑。
王公犯法,與百姓同罪!
“呃――”冒頓一時語塞,頓時感到陣陣無語,翻了翻白眼,問道:
主將慷慨赴死,愣是把匈奴單於聽呆了。
前車之鑒啊!
主將滿腹猜疑的展開眼睛,但見冒頓饒有興趣的笑道:
“可惜將軍並不承情,嘖嘖嘖嘖!”
“既然如此,今後攻城拔寨、鐵騎掠地,殺入秦都、火燒鹹陽,而後東征西討,開疆拓土,儘屠中原之民,夷為養馬之地的雄圖偉業,就隻要本單於一人去完成了……”
“能夠讓數百名殘兵敗將奮不顧身搭建人牆,誓死保衛的將軍,必然是大忠大義、大智大賢之人,冒頓求賢若渴,如此大才,如果不攬入麾下,實在遺憾。”
但若投敵叛國,不但本身受戮,就連家中長幼也會被連累,乃至一伍之鄉親也要十足連坐。
單於開出來幾近旁人聽到都會兩眼放光的豐富前提,但是麵前的這位奄奄一息、箕踞而坐的秦軍將領就是不為所動,隻是淡淡的一笑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