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一設法早在很多年前,便已經在李景軒的心中紮根。
‘憑甚麼!’
雙眸當中精光閃動,半晌後,一抹邪笑悄悄閃現在嘴角。
“好!”
機會已到,此時奪位再好不過!
李景軒一愣,卻冇有提出質疑。
李景軒在心中狂吼,憑甚麼李承謙就有資格擔當太子之位,而我卻隻能在邊陲茹毛飲血,這不公允!
這位偏將軍夙來與太子李承謙乾係極好,就算是外出作戰時,也會時不時與太子互通手劄,保持聯絡。
如此倒不如立即分開,藉端闊彆太子。
“荒唐。”
“景軒,我之以是深夜請你前來,實在就是為了蘇離治病一事。”
“而現在,這麼條主子,竟然還敢對本太子擺起架子,為我治病竟然還索求酬謝,皇弟,你說此事荒唐不荒唐!?”
“皇兄所指,莫非是阿誰叫蘇離的駙馬?”
“並非雙喜臨門,而是三喜!”
至於太子口中所謂的封賞,更是天大的笑話。
李承謙也恰是是以,纔會在今晚奧妙聯絡李景軒前來。
正因如此,年僅十七歲的李景軒便被天子派往邊陲參軍,近三年來,李景軒在邊陲屢立軍功,時至本日,官職已然來到了偏將軍,部下統兵更是多達萬數!
溫煥海一臉迷惑,明顯不清楚太子口中的第三喜,到底是甚麼意義。
隻不過機會未到,這才一向遲延著冇有實施。
至於如何重奪太子之位,李景軒更是心中早有籌算。
畢竟痘瘡這類病,在大乾朝建立至今,就一向都是冇法治癒的絕症。
比及本身帶兵入駐太子寢宮,屆時就算蘇離偶然殺了李承謙,也隻能不得已為之!
半晌過後,李承謙終究罵夠,氣憤的情感也隨之消減大半,這才規複了太子應有的儒雅態度:
“三喜?何來三喜?”
“明日過後,太子既能夠大病病癒,又能夠撤除蘇離,的確是雙喜臨門!”
如此首要的人物,太子卻想要殺他,這在李景軒看來,但是一筆劃不來的買賣。
“皇兄,我隻知疆場瑣事,對於治病但是一竅不通,幫不上甚麼忙。”
太子一拍大腿,當即仇恨的謾罵道:
比及父皇棄世後,看是我李景軒即位稱帝,還是你李承謙這個飯桶!
“我早看出這小子覬覦我太子之位,明日比及蘇離身後,你們便與我一起,將蘇離之死禍水東引,嫁禍給李景軒。”
不然的話,父皇也不會獨獨讓他從小習武,長大送往邊陲,為的就是提早將他踢出太子奪位的行列,放心做個保家衛國的將軍。
何況,太子固然自認他二人乾係最親,可在李景軒心中,卻並不是這麼回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