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不是他想摻雜出去,隻是太子這臭棋簍子昏招頻出,再不上點壓力,繁華繁華怕是要灰飛煙滅了。
寒食散又叫五石散,一種害人極深的所謂藥材,傳聞竹林七賢不修麵貌,便是因用了這散。
“素聞殿下文能提筆安天下,此情此景,不知能夠賦詩一首?”
天上纔有之曲,極易令人遐想宮中,剛好寧飛恰是皇子,戴忠這歌舞又極靡靡,不由得戴忠不浮想連翩。
怪道太子本日如此變態,原是早有妙策在胸,完整不將寧飛放在眼裡。
幾名小廝聽聲不對,忙衝了出去,見戴忠無事,方纔鬆了口氣。
戴忠悲忿不已,怎就跟了這麼個貨,平時看著人五人六的,關頭時候卻竟尷尬大用!
來喜實在捏了把汗。
就算寧飛真就勇猛善戰,乃不世奇才,隴右緊挨西律,引他們來,也定能借刀殺人!
更好衣後不久,一個胖壯男人走了出去,跪在戴忠身邊道:“少爺,事已查明,寧飛身邊公然有人暗中相護!”
戴忠不予理睬,回身出了門,前去拜見太子。
寧飛冷冷一笑,幫裴玉婷等人鬆了綁,回身便走。
此曲隻應天上有,人間能得幾次聞!”
同時,戴忠也聽出了這首詩的言外之意,也是向來這首詩最受爭議的一點,究竟隻是平常寫就,還是帶有表示之意?
約莫過了一盞茶工夫,戴忠逐步規複普通,屏退了舞女,叫來小廝,私語廝磨了一番,小廝退下,再返來時,帶來了被五花大綁的裴玉婷等人。
“無情最是帝王家,爭儲一事不是你死就是我亡!”
倘若讓寧飛率兵前去平叛,屆時進了隴右要地,還不是任由賀琳拿捏?
緊接著,戴忠將那細弱男人的話說給太子聽。
戴忠忽的起家,歪著身子向寧飛翔禮,道:“恕下官不能遠送。”
戴忠則自始至終瘋瘋顛癲,哪有昔日裡朝堂上呼風喚雨那般威風模樣,跟得了癔症冇甚辨彆。
寧飛並未說話,回身拜彆,卻已把話挑明。
戴忠並未答覆賀琳,麵向太子,嚴厲道:“殿下,此時您若還是躊躇不決,我們可就再無機遇了。”
正想間,忽的一股熱流直沖天靈蓋,戴忠瞪大兩眼,豆大的汗珠不要錢般滴落,舞女們彷彿早就習覺得常,從速取來冰塊餵給戴忠,並佐以熱酒服侍她服下。
太子還是猶躊躇豫,冇法做出定奪,道:“八皇子動了寧飛,雖無生命傷害,仍舊要被圈禁,本宮彷彿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