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虧了前身不但殘暴好色,亦非常貪財,古玩行的事略懂一些,這才讓寧飛有跡可循。
見太行山匪一事,實在裴玉婷做不了主,何如寧飛一招以退為進,她便將此事拋諸腦後,冒然承諾,恰好掉進寧飛騙局。
裴玉婷自大嗅覺靈敏,也才聞了個大抵,何況餘鬆?
“還冇讓人親夠?”
“我倒是無所謂,就是殺錯了人,也毫無愧意可言。”
寧飛笑道:“諸位一貫將金銀財寶視作大水猛獸,不敢感染,這下好了,打眼了吧?”
磨個小拇指大小的佛珠倒也可行。
能文能武也就罷了,勘驗現場也如此善於,這傢夥此前所作之惡,怕不都是為了藏鋒吧?
兩人麵麵相覷。
“也是!”
裴玉婷蹙眉道:“為何要換衣服,直接拿了不好?”
恰好又撞上餘鬆不善於的範疇。
“這個......”
你要問他如何種地,他能給你講三天三夜。
寧飛擺手道:“裴女人此言差矣!木賊草味平,不細聞誰能聞到?”
翡翠產高傲光國,海上比滿剌加遠,但陸地上緊挨著南詔,大物件偷運不過來,這等小珠子還不能帶進大乾?
因靠近皇宮與達官權貴居處,主賣豪侈品,路上人來人往者,皆錦衣玉服,風采翩翩,與寧飛身後兩個逃荒的構成光鮮對比。
裴玉婷叫了一聲,萬冇想到寧飛力量如此之大,揉著腦袋跟上,道:“可兒家好歹辦過很多案子,至於您嘛......”
“我如何了?”
寧飛笑著用下巴指了指餘鬆和林休。
“想多了!你若輸了,帶我見見太行山匪。”
《洞天清錄》原作已佚,今通行本並無靉靆記錄,是以是真是假未知,但明朝定有。
“那好吧!”
裴玉婷趕緊出去,見寧飛手上那佛珠非常透明,卻也不驚,笑道:“八成與靉靆普通,貴雖貴,可於查案有何用處?”
大乾天然也不例外,固然隻占北方,但也運營海上貿易,常從滿剌加采購這等東西,乃至另有工匠學會了製作體例。
“是輸是贏猶未可知,現在下結論還是太早。”
“還真讓您找到蛛絲馬跡了!”裴玉婷苦笑連連。
“玩物喪誌這一設法是對的,但你們不能不懂,不然可如何辦案?”
“木賊草到處可見,南凰也有這一工藝,但用來打磨翡翠的,據我所知,隻要東市新澤古玩鋪!”
“好了,謝不謝恩無所謂,我們還是辦案要緊。”
餘鬆和林休被寧飛說的無言以對。
“當然能夠,隻是你若輸了......”
裴玉婷看都不看兩人,回身便走,道:“我頓時追過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