寧飛不予理睬,策馬而去,惹的一乾兵士、武將皆笑的合不攏嘴。
次日,城外校場。
當時節太子羽翼尚未飽滿,這纔沒法在暗中使壞,今時本日卻已權勢滔天,略微上點壓力,便就夠寧飛喝一壺的。
“隻是醜話說在前頭,都是爹孃生養的貧苦百姓,倘若已至絕境,不管如何本宮皆不怪你們,可若進城以後膽敢燒殺劫掠,休怪軍法無情!”
“帶著你的人跟我走吧,他們出自隴西,必定對那邊眷戀至極,一旦拿下......”
寧飛笑道:“彆老想著老牛吃嫩草了,從速籌辦,明日路上等著本宮。”
屆時如果清查下來,還能說生鏽扔了亦或回爐了。
既是仇敵,疆場上碰上天然不是你死就是我亡,但禍不及妻兒長幼,這是寧飛的底線,畢竟說破大天,也還是內部紛爭,犁庭掃穴是真冇需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