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甫淑琪也湊了過來,明顯是站在裴玉婷這邊的,話裡話外,儘是對寧飛的不悅。
寧飛笑道:“又知書達理了?”
但處所上還稀有位禦史在呢,豈會容忍這一乾人胡作非為?
如此一來,事兒可就大了,跟你講理你不聽,正武帝若不派人帶兵前去屠個潔淨,他就不姓寧!
雖說燕趙佈政使和按察使都是處所豪強的人,巡撫靳灝又在京述職,他們有機遇撒歡。
裴玉婷一臉無法,昨夜酣醉過後,她到現在仍舊暈暈乎乎,逗小朋友玩尚可,卻老邁不肯騎馬。
裴玉婷話音剛落,四周呈現大量破衣爛衫之人,手持粗陋兵器之上都有一個“黑”字,明顯是太行山匪。
“誰敢如此大膽,屠掉一鎮之人?”
寧飛嘲笑道:“還能是誰,自是那一乾北濟流寇!”
雖說昨晚喝斷了片,到底有人幫手規複影象。
並且如此兩敗俱傷的局麵於兩邊而言皆弊大於利,八成不是燕趙豪強所為,另有另一股權勢在教唆誹謗,利大者疑,八成是北蠻或北濟或二者都有!
寧飛白了皇甫淑琪一眼,這女人脾氣真是難以捉摸,本身明顯是受害者,卻竟好似做了十惡不赦之事普通。
“這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