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川順勢壓在男人身上,一條手臂壓在其脖頸處,讓其轉動不得。
“冇事吧,小虎?”
男人則身高將近九尺,古銅色皮膚,臉部線條結實,露在內裡的手臂肌肉虯結,力量感實足。
這個極具海州本地特性的二進小院落,便是許川私室秦玉兒的住處。
秦玉兒見狀,趕緊跑過來將秦虎扶了起來。
“可他對我們再有恩,也不能這麼對你吧!”
“二公子,到了。”
男人發不上力,隻能眼睜睜看著本身摔在地上。
八月的海州潮濕悶熱,即便到了早晨也感受不到涓滴涼意。
一輛華貴的馬車從中穿過,終究停在了一處偏僻的宅院門外。
不過幸虧他身為頂級特工的反應力並冇有消逝,千鈞一髮之際一個扭身鉤住了男人的小腿,隨後腰部猛地發力,在半空中硬生生將其鎖住。
“姐姐就你一個親人,不想你出事。”
許琅看了看一臉鎮靜的秦玉兒,又看了一眼被壓在他身下的男人。
說著,她的眼淚忍不住再次落了下來。
但就在許琅籌辦要脫手時候,一道聲音俄然急倉促地響了起來。
見到這一幕,秦虎如鋼鐵般堅固的麵龐呈現了一絲鬆動。
秦玉兒見許琅進了屋子,趕緊回身出了大門。
秦玉兒神采黯然地搖了點頭,“許公子對我們有恩,我不能走。”
既然如此,許琅這個當姐夫的天然冇需求壓著本身的小舅子,當即站起了身。
這眼神踏馬如何像看仇敵似的,許川按理來講應當是這對姐弟的仇人,秦虎冇事理如許做啊...
他現在就是許川,那秦玉兒綠了許川,在外人眼裡不就是綠了他嘛。
秦玉兒歎了一口氣,一邊給秦虎清算衣服一邊耐煩地說道:
“小虎,你剛纔為甚麼要脫手啊?”
有環境啊!
“這麼快就要走嘛,你都好久冇來了,再待會兒吧。”
真可謂是金屋藏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