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福王隻要一個兒子,那就是現在站在樓船上的世子。
梁文正點了點頭,“要我說還是我們海州的女人好,人美活靚,隻要給足了銀子,保管給你服侍得舒舒暢服。”
好似仙子落凡塵,有著出塵脫俗的絕美容顏。
“你不是想要見柳湘玉嘛,如何感受你一點也不焦急?”
許琅點了點頭,“行啊,歸正閒著也是閒著。”
能將海州賜賚福王為封地,可想而知當今聖上與福王的乾係有多麼靠近。
與他們一起的,另有幾位妝容精美,身材美好的花娘正翹首以盼。
梁文正從速拍了拍許琅的肩膀,指著樓船上的一道人影說道:“川哥兒,這幾個小子要去捧世子的臭腳了。”
他所乘坐的烏篷船體型小巧,能夠輕鬆穿越在河麵之上,並且兼顧不錯的溫馨性,是海州城大族後輩遊河的不二之選。
“真是個美人啊,我要登船!”
“我冇騙你吧,柳湘玉但是一等一的大美人兒。”
海州城作為海州的經濟政治中間,範圍龐大,有著數十萬的人丁,甚是繁華。
說罷,幾艘烏篷船便向著不遠處一艘體積龐大的樓船駛了疇昔。
人多的處所,需求天然也多了起來。
話音未落,又是幾道嘲笑聲響了起來。
目標恰是翠玉坊的花船。
搭配著絕美的江景,讓人很有種飄飄欲仙之感。
梁文正坐在許琅的劈麵,一邊跟從音樂聲打著拍子,一邊嘴中輕聲哼唱著。
梁文正擺了擺手,“京都裡不知有多少大人物想跟她共度春宵,成果都被回絕了。”
時至本日,泛舟於秦河之上尋花賞景已經成了一種民風。
直到其身影消逝在船首,世人這纔回過神來。
在其旁的幾人,一樣也是總商後輩。
“世子殿下駕到,還不快快讓柳湘玉出來接客!”
許琅非常無語,悄悄白了梁文正一眼。
其聲悠然,如山間清泉普通,餘音嫋嫋,不斷如縷,將四周花船之上的靡靡之音頓時壓了下去。
“輕賤!”
梁文正朝吳千秋啐了一口,“你一個靠著買文章混成績的東西,算個狗屁的讀書人!”
許琅昂首看向樓船的船麵方向,隻見一群人正站在船麵的正火線,此中就有先前見過的吳千秋等人,剩下的人大多也都是海州各大抵員之子。
見狀,許琅輕笑一聲。
這下吳家和其他幾家總商坐不住了,疇前幾個月開端頻繁收支福王府,為的就是能在本年多分幾條鹽道。
他現在剛適應許川的身份,並不想節外生枝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