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請甚麼大夫,大夫已經來過了啊!”容勉支起家子扭頭叫他,吳馳底子不聽。中間石頭一向緊按著,容勉想起家都難,“少爺,盼香就快把調兌的藥取來了,您再忍忍。這一次塗上藥,必然不會像先前那樣疼,也不會流血,少爺再畫一會兒,頓時就好!”
容勉晶瑩的眸光望過來,麵上無色,僅輕聲叮嚀道。
容勉搖點頭並不在乎地閉了閉眼,“把東西收下吧。”
“我那邊已經痛到麻痹了,你信賴嗎?”
雷震掀起長而捲曲的眼睫,暴露妖豔的笑,餘光灑落容勉身後,見如玉公子正忙活著將帶來的藥一點點塗出來,彷彿隻剩下一小半了,事情停止得很順利。
石頭說罷衝內裡的院子送去一眼,院子趕緊又取了一疊宣紙來交到容勉手中。兩名小廝互換下眼神,一個拿著宣紙服侍,一個在中間按容勉的腰,各行其事,卻又各執其責。
“你傷了屁-股倒是一樁功德。如果竹尖紮進腰裡,倒是難愈。何況屁-股這裡本來是有一個洞的……雖傷了內裡,但在如玉公子的妙手之下,不過兩日,你必然能重新規複安康。”雷震獨自說著,翻看著容勉畫的一張張草圖。
“素羽?!”吳馳騰地扭過甚來,目帶煞氣。
盼香說著似有難言之隱,絞動手低下了頭,同時閉了嘴。
“少爺,你冇事吧?”吳馳伸手摸容勉的額頭,發覺很熱,更加憂心,趕緊說道,“我再去請大夫,少爺您等著,我去去頓時就回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