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活力有甚麼用。”發熱使容勉的臉頰抹了胭脂般地紅,“兩千兩金的絹紗,都拱手相讓了,另有甚麼氣好生?另有,剛纔你不也說了,素羽已是廢子,我這是幫容開霽打掃渣滓啊。可愛啊,又被算計了。”
“奴婢說了,少爺您彆活力!”
他可不是三歲小孩,雷震一個笑容,說幾句軟話,他就能被騙的。
一隻手被和順牽起,接著耳邊傳來挑逗的熱度,容勉已經感覺自已很熱了,可這感受卻比他這個發熱的人還熱,他從枕頭中抬起臉來,瞥見一雙都雅的鳳眸,眸子的仆人正笑嘻嘻地瞧著自已,“容勉,這位如玉公子專門治你的傷,獨家秘方。我尋了半日,才把他找到帶來見你,不會很痛。”
隻見雷震裹著一身的寒氣從內裡出去,邁過屍身,到了榻前,衝吳馳道,“吳師父,你措置好屍身,彆放在這裡倒黴!”
容勉納罕地看著麵前這個俄然膽小的丫頭,“彆胡說!”
容勉支愣起家子朝人看去,眉清目秀,目光閃閃,小臉透著瑩光鮮出一股莫名的順滑感,素羽的模樣仍然如昨,隻不過瘦了一圈,約莫是跑這一遭累的,“你來乾甚麼?”
對方想要如何的酬謝,又是否自已能付得起的代價?
素羽最後瞥了眼榻上少年那腰處下的屁-股部位,模糊地彷彿有鮮紅暈染開來,笑得更加深長,高調說道,“三少爺這傷到的位置真是極佳啊,今後做那事,也不必擔憂會被撐裂呢……”
雷震揮手打發他們清算屍身,轉回臉來看了眼容勉,“你感受如何?”
容勉重新抓回宣紙,拿著黑灰的手指尖在那烏黑的大腿處昏黃地抹了兩下,然後眯起眼睛放遠了旁觀,很有一種猶抱琵琶半遮麵之感,腦中設想著美人穿上以後,一曲霓裳羽衣舞跳起,滿座喝采,蒲伏拜倒在婦人裙下……啊,這是每一個女人的胡想,征服男人,征服全天下!
吳馳找了鏢局以內給鏢師瞧了幾十年病的老大夫前來,又調配了藥,再開了藥方,看到少爺悶在枕頭內裡,一動不動。
事情產生得太快,快到屋子內統統人都不及反應,直到素羽的屍身垂垂變涼,傳來一記清脆的幽幽感喟,“不過是枚廢棋,又何必臟了自已的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