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近了一看,這小少年有一雙深黑的丹鳳眼,深沉妖異,竟令人不敢直視,他笑,暴露一排細碎的雪齒,精準叫出來者身份,“宋大人有禮。”
“容勉啊,你年紀悄悄的,怎的超出越渾了呢!那日老夫我在容府,你俄然規複神智,變得不傻了,身上的衣衫倒是襤褸的,還問容益道要了麵子的吃食填飽肚子,哪來的銀子買蘭花?我記得阿誰丫環盼香,哭天抹地護著你,不讓下人打你,還好有老夫借予你出門連個肩輿,那盼香竟然偶然候跟銀子去買蘭花?”
南宮烈暴笑,不陰不陽地掃了眼容勉,“禦塵王不是說庶子跟嫡子一樣的嘛!”
“那枚代表著鄒老先生的玉佩卻不是假的。再者,敬王妃之宴,並不是甚麼人都能出去的。這小公子錯不了。”
南宮烈的話就像是一記清脆的耳光,非常欺侮地甩在蘇禦的臉上。
他一笑,做了那壓斷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,“三弟呀,彆使小性兒了,我們容府的銀子還不敷你花?固然我們是販子以後,可也應當取財有道……”
“敢問小公子師承何人?”宋修遠開門見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