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勉並不問他家世,反而是與他聊了現在的北月皇朝,風土民情,以及四周的其他幾個王朝。
“紹祺你的手,流血了……”周凝兒拿出絲帕給容紹祺包裹傷處。
容勉轉頭,卻看到盼香欲言又止,卻不得不忍住要說話的*。
剛纔盼香還嚇得臉都變色,一聽禦塵要送他們歸去,她像是俄然變了小我般,歡樂起來,直衝著容勉點頭,要他從速承諾。
見容紹祺發怒,中間的侍從立名忙點頭,一起小跑地入了雲慈寺。
盼香小臉都變了色,防著那邊的禦塵,悄悄對容勉說,“奴婢看到,看到剛纔那是徐管家的妾啊!勉少爺,如何辦,如何辦啊!”
本來容勉對這一些東西並不感興趣,一來他宿世也不是個油水不沾的主,對這些東西早看得有些膩了;二來,他就算是靈魂能夠,現在他的這副身材卻還受過傷,對這類耗體力的活兒,臨時還提不起興趣來。
容紹祺啪的一聲,把手中的茶杯捏個粉碎,手上鮮血直流,猶自不容。
“二少爺,我們現在就走嗎?”孫伯在中間尋問道。
容勉話還冇說完,盼香就一臉見鬼的神采跑過來,抓著容勉的衣衿直嚷,“勉少爺,勉少爺,不得了,不得了了!!”
容勉跟著蘇禦朝著山下的涼亭而去,這雲慈寺的山下,並冇有甚麼涼亭,容勉有些奇特,卻看到蘇禦一起不言,徑直往小道而走。
眼看著茶水還冇有滿上,因而便殷勤上前先給蘇禦滿了一杯,以茶代酒敬他,容勉喝酒最是有一手,現在隻不過是茶水,當然更不在話下。他又是擅於交友的人,很快便將兩人沉悶的氛圍活絡起來。
容勉信賴,容老爺必然跟容紹祺一樣,在看到蘇禦以後,就跟老鼠見了貓!
一起跟從,盼香越往小徑走,更加感覺渾身發寒,望著蘇禦的背影,也開端戰戰兢兢起來,她小跑著上前拽容勉的衣衿,被問啟事時,她又不敢說。
容紹祺殺氣騰騰地站起來,“立名,你去雲慈寺的後院看看,看看一正大師對那傻子究竟說了一些甚麼!不管有甚麼手腕,把話給我套出來!聽到了麼!!”
如果就如許乾巴巴的回府,必然會遭到獎懲的。
這時候麵前的路豁然開暢,容勉隨即跟上蘇禦,見到本身來到的一處地點,竟然果然是一個涼亭,隻不過這個涼亭在山中,踏上涼亭以後,舉目四望,腳下此處獨高,四下儘收眼底,一片輕風吹來,裹著泌民氣脾的花香,分外令人悅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