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快意,隻怕我們的娘娘有傷害了。”拂曉跟在慕依依的身邊那麼久,一向都曉得太後的眼中容不下皇後,早就想要撤除皇後,之前的幾次有雪公主提示,娘娘才幸運躲過一劫。
長樂宮,書房內,慕依依坐在書桌旁,悄悄的抄著佛經,拂曉與快意在一旁伴隨。
納蘭澈眼底的傷痛如同破裂的浮冰,他曾說過會保她一世全麵,但是此時他卻感受心不足而力不敷。
快意本能的攔住他們,急色道,“皇後孃孃的寢宮,豈是你們說進就進的?”
“你派人下毒,企圖暗害哀家與萬妃,事到現在,你還想狡賴嗎?”
“奴婢那裡曉得娘娘為何會差使奴婢做這件事情,奴婢本來也很惶恐,但娘孃的號令,奴婢不敢不從啊。”吉利說到此,見慕依依無動於衷,加了一把勁,持續哭訴道,“娘娘,你必然要救救奴婢啊。”
慕依依嘴角扯出一絲凜然的笑,冇想到太後竟恨她恨到如此境地。
李墨帶人去長樂宮搜尋,在一間宮女的房間內搜出了一包烏頭粉,吉利見此,承認那包烏頭粉是她的,是皇後孃娘命她去太病院取的,並且一併承認了魚食也是她動的手腳,這統統都是皇後孃娘教唆她的。
而此時的慕依依,被太後關在永壽宮內的一座偏殿內,拂曉與快意都不在她的身邊。
納蘭澈的神采規複到之前的冷峻,“如果隻能如許,那便如許吧。”
拂曉模糊感覺不安,她方纔重視到,李公公一走進寢宮便直奔妝匣而去,然後直接抽出妝匣的最底層,看模樣他是一早便曉得了妝匣底層有東西,隻是她還將來得及看清內裡到底是甚麼,李墨便將妝匣合上了。
慕依依低眸瞧著那一包玄色如同顆粒藥丸的東西,竟不知這東西一向都在本身的妝匣內,隻是她的寢宮向來隻要拂曉與快意才氣出來,她們兩人天然不會害她,會是誰?
太後嘲笑道,“皇上的心機,哀家會不明白?放她出宮,就如同放飛關在籠子裡的鳥,隻是像她如許的毒婦,走到那裡都是一種風險,哀家毫不會再給她害人的機遇。”
納蘭澈正色,語氣沉沉道,“兒臣還是方纔那句話,不管如何請母後留她一條性命。”
慕依依冷冷一笑,語氣疏淡道,“母後若想治兒臣的罪,天然是籌辦好統統等著兒臣,兒臣還能說些甚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