後宮之人除了嫻妃這根牆頭草,以及一些位分低到毫無存在感的采女、寶林等,剩下的人,多數都是太後的人,另有小半部分歸屬嫿貴妃一派。
慕依依昏倒了旬日,還是冇有醒過來。
寢宮內頓時墮入死普通的沉寂,納蘭澈的額頭開端往外冒著汗,他咬著牙對峙著,內心不竭的號令,依依,你不能死,絕對不能死!
整座皇宮的侍衛加起來不過幾千人,還漫衍在各個宮門,隻怕難以抵當。
納蘭澈就在長樂宮,隻要抓住納蘭澈,誰敢耐他如何?
她倉惶找出師父為她籌辦的藥匣,取出百毒丹服下,然後點住本身的穴位,禁止毒素進一步擴大到她的體內。
他是皇上跟前的大寺人,做事一貫沉穩有序,納蘭澈從未見過他如此有失分寸的一麵。
太後壓住內心的驚詫,開口嘲笑道,“皇上本日真是讓哀家心涼,說到底還不是因為皇後?皇上一口咬定是哀家所為,可有證據?”
她感受有一顆悶雷在頭頂炸開,震得她頭疼、心疼、胃疼、肝疼、腎疼、手指疼、腳指也疼......
“這麼晚了,如何還冇睡?”
太醫都被麵前的一幕嚇傻了,在皇上的一聲吼怒下纔回過神來。
蘇丞相這兩年在朝中的翅膀很多,隻要他們順利攻破宮門,突入皇宮,殺了皇上,朝堂上的百官會當即背叛,擁戴他為皇上。
想到這裡,貳心頭一沉,世上不會有那麼偶合的事情,想必從他被叫走的那一刻起,他們就出來了彆人設想好的騙局。
簫聲突然停止,蕭晚回眸看著他,焦急的問道,“你如何返來的這麼晚?皇後孃娘現在如何樣了?”
“從安,派人去查,哪怕掘地三尺,也要把行刺之人找出來!”納蘭澈近乎咬牙切齒。
“皇後做事霸道獨裁,背後裡不知獲咎了多少人,有人想要她的命,也冇甚麼奇特的。”她鼻息微重,悄悄一哼。
“皇後如何樣了?”納蘭澈陰沉著臉,厲聲道。
納蘭澈並不分開,他走到那麵牆前,用力取下牆上的飛鏢,眸底一片陰寒。
納蘭澈猛吸一口氣,半晌,持續說道,“你將父皇玩弄與手掌之間,現在還要掌控朕嗎?朕尊你為太後,是想持續給你養尊處優的日子,讓你保養天年,但是母後如此不知收斂,一次次想要依依的命,朕之前都忍了,此次絕對不會再忍下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