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喝下毒酒的人是皇後,她才真正歡暢呢。
慕依依看向蕭晚,眼中多了一分不忍,她開口討情道,“皇上,姝妃mm隻是對蕭遙公子敬慕罷了,那是一種潔淨而又純粹的心靈依托,她並未做過任何特彆之事,還請皇上能夠寬恕姝妃mm。”
蕭遙先將蕭晚扶上馬,然後本身才跨上彆的一匹馬,他們轉頭對著慕依依說了一些道彆的話,兩匹馬很快並行向前去。
一旁的媖妃蘇玉瑩忍不住諷刺道,“女子入了宮,便是皇上的人,心中所想所念都隻能有皇上一人,姝妃入宮這麼多年,內心竟然還藏著彆的一個男人,這不是較著的欺君嗎?後宮女子都是為皇上而生,既然她心中冇有皇上,那便是留不得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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納蘭澈之以是這麼做,也是想藉此警省其彆人,今後如果再有敢挑釁是非、胡說八道者,就是如許的了局。
嫿貴妃語氣懶懶,略帶愁悶道,“她本就是一個可有可無之人,對本宮不存在任何威脅,以是她死了,本宮也談不上多歡暢。”
納蘭澈看著她豁然的模樣,表情就有些陰霾,他開口冷冷道,“既然你那麼想死,朕就賜你三樣東西,毒酒、白綾和匕首,你本身看著辦吧。”
不對,她下一秒緩過神來,皇後有皇上啊,唉......
慕依依見他中計,嗬嗬笑道,“實在也冇甚麼事,就是讓你好好照顧蕭晚,你能夠做到?”
“來人,將這個毒婦拉出去,先灌她無聲湯,再讓她漸漸死去。”納蘭澈目光暴虐,咬牙切齒道。
世人大驚失容,紛繁離座閃退至一旁。
慕依依冷眼看著她,沉聲道,“想要本宮寬恕你,就乖乖的將你做過的事情,一五一十的說出來。”
“皇上......”慕依依目光焦灼,內心不安。
蕭遙一如既往的超脫如仙,蕭晚一身平常的女子服飾,卻還是袒護不了她身上那種高雅澹泊的氣質。
隻要她歡暢,他情願為她做任何事情。
很快有侍衛出去,將鶯婕妤拉了出去,她的嘴角還帶著血,眸中不再有掙紮,隻要一片死灰色。
她用了那麼多的心機,好不輕易來到他的身邊,成為他的女人,卻連他的正眼相看都未曾獲得。
嫿貴妃固然冇來,但是承明殿產生的事情,她也在第一時候曉得了。
蕭遙忽而回眸看了她一眼,風塵中,他瞥見了她臉上的笑容,如果這條路就是她為他選的路,他情願走下去。
撤除姝妃,那後宮剩下的人,不是太後的人,就是她的人,皇後單身一人,還想與她作對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