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鬱不得不承認,花殺的確不負其江湖第一美女的名號。
“……微臣大膽,叨教皇上為何要微臣改名?”
先帝容啟是百官心目中的仁君,他德才兼備仁心宅厚,舉賢任能獎懲清楚,可惜他賢明一世,最後卻在立儲這個題目上犯了胡塗。
而提起當朝天子容翡,滿朝文武隻能老淚縱橫地大聲呼喊一句:“先帝爺啊,您如何就如許去了?!”
“臣不敢,隻是……”
因而容翡決定例外效仿一次本身的父皇,做一名不看長相隻看才調的明君。為了製止倒胃口,他讓宋鬱戴上了一副精鋼鍛造的烏黑色麵具,麵具上刺上富麗妖嬈的斑紋,隻暴露宋鬱那雙清澈的眼睛。
“是。”
花殺聞言,不但不為所動,淡色的唇瓣還勾起一抹諷刺的笑紋,襯得他如畫的端倪更加動聽起來。
也正因為如此,他才百思不得其解,為甚麼他這個禦前侍衛統領不但要日夜辛苦以庇護天子的安然,還要賣力幫天子搶美女、替天子傳情詩以討美女歡心、現在乃至還要親身持槍上陣替天子調|教不聽話的美女呢?
隻這一怔,花殺長劍已掃向他頸間。
宋鬱睜大眼:此人莫非背後長了眼睛不成?
袁慎順著容翡指的方向看疇昔,心頭一跳,嘴上不敢怠慢,答覆說:“那是營中的一名副將,名叫宋鬱。”
容翡一聽,軟趴趴的身子稍稍坐直了幾分:“鬱鬱寡歡的鬱?”
如果不是十二騎中的老四呈現得及時,隻怕宋鬱當場就要死在花殺劍下。
他曾經問過容翡這個題目,容翡的答覆很簡樸:“因為你長得醜,讓你去奉迎他,朕比較放心。”
莫非是……
容翡眼睛一亮,手中馬鞭朝宋鬱遙遙一點,問袁慎:“那是誰?”
他在政事上冇有才氣,但在研習斷袖房中術這一點上可謂是技藝高超、爐火純青。
如此一來,不堪入目標宋鬱頓時搖身一變,變成了具有實足好身材,同時又帶實在足奧秘氣味的大內妙手。
“治過,冇用。”
現在間隔宋鬱入宮,已有兩年。
宋鬱鬆了一口氣,這張醜惡的臉此時反而成了他的護身符,讓他起碼不消時候擔憂本身的後|庭被人覬覦。
容翡聞言大怒,轉頭狠狠一甩鞭子。鞭尾帶出的疾風擦著宋鬱臉上麵具掠過,隻聽哐啷一聲脆響,烏黑色的精鋼麵具回聲而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