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後一根紅燭燃燒,屋內頓時被暗中覆蓋。
安閒翡手腕處傳來的力度越來越大,容翡疼得皺起眉頭:“容堇!”
斷斷續續的嗟歎聲,從二人唇舌相連的處所溢位來。
“好。”
如果能夠,他寧死不肯再踏入那家堆棧半步。
“皇上。”容堇喚他。
待看清楚那人是誰,宋鬱傷害地眯起了眼睛。
容翡不耐煩了:“有話就說,有屁快放!朕累了,要歇息!”
知縣大人用衣袖擦了擦額頭的汗,顫聲喊了一句:“微臣恭迎聖上!”
宋鬱窩在鎮內一戶人家的柴棚裡睡了一晚。
容堇又伸手要去扶他,容翡冇好氣地瞪了他一眼,推開他的手,獨自下地,大步流星走進堆棧。
宋鬱在宮中任職之時,曾聽殿前都批示使洪乘將軍提起過,說容堇除了具稀有量龐大的王府親兵外,府中更養著數百名死士,俱是江湖妙手,行動詭秘,也不知私底下做些甚麼活動。
屋內,紅燭高燒,窗明幾淨。
容翡氣呼呼地從車攆裡鑽了出來。他一雙鳳目水亮,白玉般的臉頰染了層薄紅,雙唇更是紅豔豔的。
明黃色車攆在堆棧門口停下,身著官服的知縣大人頭戴烏紗帽,誠惶誠恐地跪在地上驅逐聖駕。
狠狠地咬了一口容翡的下唇,在聽到容翡收回一聲痛呼以後,容堇這才停止了這陣暴風暴雨般的侵襲。
啪!
殤琦,好你個殤琦!
容翡神采發白:“……容堇,朕警告你……”
容翡皺起眉頭:“你還不快些退下!”
周暉長袍鐵甲,跪地施禮:“臣寧遠將軍周暉,拜見皇上,吾皇萬歲萬歲千萬歲!”在他身後,兵士們排生長列,甲冑長槍,一起跪地三呼萬歲。
隻是,親目睹到兄弟*的場景,還是讓他遭到了打擊。
宋鬱握劍的指尖越來越用力。
可現在呢?
容堇有了行動,卻不是分開,而是一步一步朝床邊走來。
黑暗中,容堇的眼睛折射著冰冷的月光,目光如芒刺,叫容翡亂了分寸。
這聲翡兒,叫容翡身子一僵。
洪乘看不慣容堇,一向看不慣,他三番幾次麵聖,或直言不諱、或旁敲側擊,勸容翡防備容堇,打消九王府培植親兵的特權,徹查容堇豢養死士一事。
可惜事不從人願。
容翡睜大眼睛,身材不由自主地今後靠。
知縣和侍從們全都駭得低下頭。
後背貼上了冰冷的石牆,容堇也已站在他麵前。
他開端伸手去解容翡的衣帶,容翡慌了,“不要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