承央啞口無言。
下一刻,趴在他肩上的司意蘭右手摟緊他,左手驀地拍出一掌,打在他背上。
千機曼陀,五毒教引覺得豪的劇毒,被譽為“萬毒之王”,此毒致命、無解。
而宋鬱身上,則壓著一個渾身披髮著蘭花香氣的人,那人視線緊閉,昏倒不醒。
“早死了。”蕭婉蓉有些悲傷,“唉,這個蘇挽來。想當年,我娘已與我爹有了婚約,隻因為在武林大會上見過蘇挽來一麵,就差點為了那一麵之緣而悔婚出走。”
“當然了!他是我師弟!”
“但是,”蕭婉蓉皺起眉,“蘇慕蘭已經死了啊……晚萊山莊一百多口人,一夜之間被滅門,蘇挽來,另有他的老婆、兒子,都死了啊……”
容翡道:“他死了?”
承央頓住腳步,楞起眼睛:“你心煩?我才心煩呢!”
蕭婉蓉哼了一聲,不予答覆。
承央不置可否:“那是你們女人的觀點。”
“啊?”承央一時冇反應過來,下認識的,他將視野移到那幅畫上去。
說罷,弟子拿眼瞟了瞟崖下的萬丈深淵,有些驚駭地嚥了口口水。
腦中閃現出本身摔得血肉恍惚、死無全屍的慘狀,宋鬱閉上了眼睛。
蕭婉蓉對勁一笑,她重又將視野放回到鋪在桌上的明月秋蘭圖上,笑容垂垂散去,她幽幽歎了口氣:“可惜啊,如許一個完美的男人,竟然死得那樣早,又是那樣慘。”
宋鬱忙側頭看去。
劉橫嶽眉頭一皺,彆的一個弟子及時開口:“掌門,我方纔追上來的時候剛好碰到了正倉促拜彆的萬俟教主,他說司意蘭中了他的千機曼陀,斷無複生之機。”
司意蘭和他一起摔了下來。
承央喃喃:“莫非……莫非司意蘭,就是當年的蘇慕蘭?”
此時,彆的一個處所。
蕭婉蓉冷冷一笑:“哦?那你倒是給我舉個例子出來,讓我看看江湖上前後三十年來有誰能超出蘇挽來?”
石洞內墮入沉默,隻餘夜明珠溫潤的光,熠熠生輝。
容翡一雙敞亮的鳳眼仍舊盯著壁上的畫,輕描淡寫地說:“有甚麼好焦急的?等那些悍賊分開赤霞山,朕和你們不便能夠出去了嘛。”
聞言,容翡將視野從書畫上移開,轉頭看向承央:“你擔憂他?”
可惜,他隻來得及開口吐出第一個字。
承央此時問:“為甚麼蘇挽來的畫會掛在這裡?這裡不是司意蘭的地盤嗎?”
宋鬱在思慮。
壁立千仞,霧靄氤氳,山風凜冽。
劉橫嶽站在崖邊,臉上的神采似驚似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