承央愁眉苦臉:“師弟你不刻薄,她不過幫了你一次,你就反戈啦?像她那樣凶暴、鹵莽、不知羞的女子……”
宋鬱一凜:“那枚飛蝗石公然是你扔的?”
“嗬嗬,小丫頭口氣不小。”
宋鬱看一眼那刀,又看一眼神采倨傲的蕭婉蓉,心中想:難怪她會身受重傷倒在山中,隻怕傷她的人,就是為了她手中這柄寶刀。
幽幽月光下,蕭婉蓉手中那柄短刀刃薄如紙,紫金閃爍,寒光奪人,刀柄處有金銀絲線,繪成一彎冷月如鉤。
作者有話要說:很抱愧遲了一天賦更新,主如果比來太忙了,長途馳驅啥的,抹淚……
蕭婉蓉被宋鬱左一個大嫂、右一個大嫂哄得心花怒放,她俏臉微紅,唇角情不自禁地帶上笑意。
正在此時,異變陡生。
蕭婉蓉杏眼圓瞪,冇好氣地斜瞅著那黑衣人:“那裡來的鼠輩,敢攪你姑奶奶的清夢!”
她鬆了口氣,低頭看看本技藝中的寶刀,珍惜地用衣袖擦拭著刀柄:“真是的,竟叫那種宵小之輩摸了一把……”
她垂眼,依依不捨地看了幾眼本技藝中的冷月紫金刀,咬了咬牙,對宋鬱說:“你可要千萬記得你本日許下的承諾!將來若還不回我的寶刀,我拿你抵命!”
蕭婉蓉與宋鬱同時有了行動。
宋鬱那裡能容他逃離,挺劍便急攻而上,刺、削、挑、劈,出招如電,守勢淩厲,試圖將他退路封住。
宋鬱並不答話,他瞥了一眼方纔破窗而入、砸到本身劍鋒上的阿誰物事,見是一個細滑圓潤的飛蝗石。
“你且慢脫手。”宋鬱說完,轉頭對蕭婉蓉說:“蕭女人,算我求你,把刀給他吧!”
宋鬱此時已來到院中,見中路配房流派大開,房頂通了一個大洞,一人黑衣蒙麵,正居高臨下地站在屋脊上,臂下挾著容翡。
蕭婉蓉依言愣住腳步,她與宋鬱站在屋脊上,看著黑衣人在夜色中越行越遠,半晌間便落空了蹤跡。
緊接著傳來容翡的詰責聲:“甚麼人?!”
宋鬱一見,當即僵在原地,蕭婉蓉則不管不顧,抽刀便要上前,宋鬱倉猝喊道:“女人不成!”
黑衣人眼睛緊緊盯著蕭婉蓉手中的寶刀,饞涎欲滴,蕭婉蓉又晃了晃刀:“快些鬆開,我要扔刀了!”
宋鬱忙朝中路配房走去,一進門,便見司意蘭白衣勝雪,正站在桌旁,頭微微低著,彷彿是在看桌上的甚麼東西。
宋鬱劍招送到之時,他便將臂下挾著的容翡擋在身前,往宋鬱劍尖上送,宋鬱一見,隻能撤劍收招,換個方向再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