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漠謠_第65章 哀慟(1) 首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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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朝他做了個鬼臉,擺脫他的胳膊,把大氅脫下來扔到地上,又解下頭上包著的帕子:“你慘了,說不定明天就會有人上奏陛下說你窩藏飛賊。我明天早晨但是把全部長安城的官差都給引出來了。”

“一半一半,不過此怨氣非彼怨氣,而是床笫間的怨氣。”他笑著掰開我的手,在我鼻尖上印了一吻,“李敢心機周到,何況此次他又是設局人,和他一招招過招,我不見得能想過他。乾脆惡棍一下,把他暗處安插好的局全給打亂,看他如何辦。他若一時受激,行錯一步,我們也恰好反過來逗逗他。”

霍去病當即問道:“李妍?這話如何講?”

我頭趴在枕上,捂著臉道:“霍去病,你是在整治李敢,還是在整治我?我如何感覺你對我一腔怨氣呢?”

我抿著嘴一笑:“天亮後,你真的要去少傅府嗎?”

我心中一緊:“那裡?天一亮就叫人去請太醫,不可,現在就讓陳叔去請。”說著就要跳下榻,他一手摟著我肩,一手握住我的手,牽引著我緩緩滑過他的小腹,向下放去:“這裡不舒暢。”

霍去病側身躺著,神態無窮慵懶,視野斜斜地睨著我,伸手彈了一記我的額頭,隻是笑:“得了!轉頭我親身去一趟少傅府。說更嚴峻的吧!現在又是誰來了?”

我笑扭著身子閃避著他的吻,還冇有答話,屋子外陳叔的聲聲響起:“將軍!”

我忙靜悄悄地快速分開作案現場,一麵跑,一麵不由露了一絲笑。人總應當學會苦中作樂,餬口本身冇甚麼樂事的時候,更應當本身去決計製造些歡愉。

他拍了拍榻,表示我躺疇昔。我鑽進被窩,縮進他的懷中:“我看你一點兒不像剛病過一場的人,如何這麼精力?你另有甚麼處所不舒暢嗎?”

逮個黑燈瞎火的角落,又扯著嗓子號叫了一聲。剛纔的場麵當即再現,我東邊叫一嗓子,西邊號一嗓子,把全部長安城鬨了小我仰馬翻,雞犬不寧。

他從背後環繞住我,輕聲說:“睡吧!”

陳叔的聲音卡了好一會兒,**又輕飄飄地喚了一聲:“將軍”

陳叔回道:“李敢大人奉了郎中令李將軍的號令來拜見,說為了霍將軍的安然,也為了長安城的律法,請我們幫手他們逮住逃入霍府的刺客,現在正在廳上候著。”

披上大氅,拿帕子把頭包起來,人藏在屋頂一角處,“嗚”的一聲狼嘯後,飛簷走壁,無所顧忌。屋頂上一溜人追在身後,上麵的街道上扶老攜幼,拖家帶口,擠得密密麻麻,和看大戲一樣。有官差被我踢下屋頂,人群中竟然另有鼓掌喝采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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