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,任憑她殘暴地抽打馬鞭,身下這匹馬除了收回陣陣悲鳴前蹄刨著雪土外,就是不敢向前挪動一步。
一人一馬
他們一走,毋圖格背靠在帳篷外,“噗通”坐在雪地上,酷寒讓他復甦,一滴汗珠從額頭滾入他的眼睛,刺痛如同刀割,他狠狠地甩了甩頭,感受滿身虛脫。
從分歧方向走向一個交彙點,賀拔雲和野馬的間隔越來越近,究竟是女人降服野馬,還是野馬爆踢女人?
剛纔真的好險,本身差點節製不了脾氣,一旦挑選發作,能夠當場就會被這女人擰斷脖子,看來本身的修為還是不敷。
而保護那匹大宛良馬錶示更是不堪,不但不敢向前,反而嘶叫著向後連退了數十步,躲在一棵樹後,畏畏縮縮。
……
天上的雪花彷彿也被她這股誓不罷休的狠勁打動,垂垂停了下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