春七娘臉上暴露驚詫的神采,像是冇有聽懂徐晉的言語。
究竟上徐晉剛一分開集鎮,就有三條人影跟了出來,就在徐晉身後不緊不慢地跟著,徐晉飛得快一點,他們也快一點,徐晉飛得慢一點,他們也慢一點,彷彿甚是好整以暇。
“師叔,此人氣味,當真古怪……”
固然徐晉身上陰寒之氣奇重,彷彿是修習了一種極其罕見的陰寒功法,不過從身上披髮的靈力顛簸來看,修為也隻是和他們相稱,以三敵一,根基上是穩艸勝券了。故此這三人看上去非常的輕鬆安閒,已經將徐晉當作了囊中之物。
徐晉的臉容始終諱飾在淡淡的黑霧之下,春七娘並未看清他的真容,卻口口聲聲叫著“小兄弟”,神情非常浪蕩。並且這女子的聲音非常柔媚,或許修習有某種狐媚之術亦未可知。
文弱儒生也笑道:“是啊,大哥說得有禮,死人是不會開口說話的。”
陰魂之體在純陽界活動,不能未幾加謹慎。
徐晉分開集鎮以後,並冇有再做逗留,徑直駕起黑霧,向正西方的龍淵穀飛去。固然現在離天明還早,但徐晉是謹慎之人,早一時趕到龍淵穀,便多一分安然。
“小兄弟,姐姐我是不是聽錯了,費事你再說一遍?”
居中的是一名四十餘歲的大漢,身材非常魁偉,乃至於他的兵刃並未保藏起來,而是扛在肩頭,乃是一條黑黝黝的鐵棍。大漢在三人當中,靈力顛簸最強。右首一人,則是一名二十餘歲的文弱青年,儒生打扮,隻是臉上有一道疤痕,顯得有些猙獰。右邊的乃是一名三十歲擺佈的花信少婦,身著淡藍色衣裙,麵貌素淨,身材飽滿,臉上帶著一股說不出的狐媚之氣,單論表麵,對男人很有吸引力。
魏宏說道:“師叔,弟子也曾傳聞,某些修煉陰寒功法的大神通之輩,修到極其高深的境地時,能將軀體化為虛無……這個玄陰子,莫非是這類大神通修士?不過,他的靈力顛簸彷彿也不是很強啊……”
“來得好!”
徐晉淡然一笑,說道:“偏僻之地一介散修,三位就不必動問我的姓名了。三位跟從鄙人到這荒郊田野,有何見教?”
“嘿嘿,師叔,他今晚拿出來的三株靈藥,那可都是上品貨品。玄靈宗的人,必定能出得起大代價。我們換給他的那點東西,算得甚麼?如果能夠把他身上統統的寶貝都取出來,那豈不是……”
阿誰二十來歲的文弱青年也是一聲輕笑,說道:“是啊,道友,好朋友有通財之義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