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棺之上,還貼了幾枚符籙,妖氣甚重,該當是寧太師此前貼上去封印這具玉棺的。奕梵口中吟誦經文,舉手重抬,揭去了符籙,悄悄翻開了玉棺。
奕梵指著下方的弘大古刹說道。
“金剛寺和鐵梵刹是何種乾係?既然大師另有一名師叔也在鐵梵刹,為何冇有與大師一起前來太師府降妖伏魔?”
“這……這是舍利子!”
徐晉雙眉悄悄蹙起。
徐晉忙即拱手為禮。
奕梵很殷勤地說道,親身為徐晉選定了一間僻靜的禪室。室內安插固然簡樸,倒也潔淨。修真之士,在粗陋的洞府中打坐修煉,早已經喜好了,徐晉也不在乎。
徐晉抱拳為禮:“多謝大師。”
“有這等事?”
隻見玉棺當中,並排擺放著兩顆鴿卵大的琉璃狀圓珠,披髮著淡淡的金色光芒。沛然的佛家氣味,便是從這兩顆圓珠上收回。
奕梵微微一笑,向徐晉合什,徑直拜彆。
徐晉微微一驚,說道:“大師,徐某修煉的金剛伏魔神通,是有不當之處麼?”
緊挨著金剛經中間的一張玉案之上,安排著一個獨特的玉匣,看上去,這玉匣竟然像是一具壽器,也就是俗稱的棺材。
“這金剛伏魔神通當然是敝寺的傳承絕學,但並不由止其他門派的修士修煉,至於本門弟子,更不會有所異同。但外門弟子不常駐寺內,於高深佛法的貫穿,便有所完善,常常修煉到必然境地以後,便會碰到極大的停滯,難以更進一步。不過徐道友彆的修煉有本命功法,金剛伏魔神通隻是兼修,倒也並不要緊。”
晶瑩剔透,詳細而微。
徐晉沉吟稍頃,說道:“如許也好。叨擾大師了。”
徐晉點了點頭,說道:“徐某也感遭到了。”
奕梵笑道:“不當倒是冇有。敝寺對內門弟子和外門弟子一視同仁,傳功授法之時,並未藏私。徐道友的心法,既然是得自本門弟子,料必是不會錯的。不過金剛伏魔神通乃是佛門功法,發揮之時,如果輔之以高深佛法,能力才氣闡揚到極致。道友並非佛門中人,於佛法一道,倒是所知未幾了。”
奕梵的師祖金光禪師,他曾親目睹過,乃是元嬰期的高僧。這位慧覺大師,既然是奕梵的師叔,料必修為更在奕梵之上,如果能親身出馬,寧太師難道手到擒來?
奕梵故意要與徐晉交友,也不推讓,當下從玉棺中取出舍利,與徐晉平分了。
徐晉大感詫異。
不一刻,兩人便來到了一座寺廟的火線。這座寺廟坐落在都城西北的一座小山之上,殿閣宏偉,連綴不斷,範圍極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