瑤琴仙子冷酷地說道。
徐晉笑了笑,說道:“仙子,請恕鄙人直言。貴宗長老,襟懷略嫌狹小了,並且眼界也不寬廣。如仙子所言,修真界奇才傑出之士,在所多有。玄靈宗能壓抑一個龍淵觀,又怎能壓抑天下的修真宗門?貴宗若真想長盛不衰,還得從本身動手纔是。不然,縱算今曰將龍淵觀除名,貴宗也一定就能今後高枕無憂。在仙子看來,貴宗與天陰宗,強弱如何?”
圖瑤琴又沉默起來,很久,說道:“徐道友,逼迫龍淵觀,並非小女子本意,乃是宗門長老定下的方略。徐道友既已是龍淵觀的客卿長老,可有良策?”
圖瑤琴黛眉微蹙,也擺了擺手。兩名青衫侍女盈盈萬福,也退了出去。
圖瑤琴略一沉吟,方纔說道。
“徐某所言,俱皆是實,不必謊話相欺。”
徐晉笑道:“多謝仙子成全。仙子,徐某不曰將遠赴龍霧島,仙子可成心與令兄結伴隨行麼?”
“恰是鄙人。”
龍淵觀的諸般事件,確切一向是圖瑤琴在管的,每年的靈石,亦是供奉給圖瑤琴。但瑤琴仙子親入龍淵觀內,這還是破天荒第一遭。以往均是高高在上,叮嚀幾句,拿了靈石回身就走,半刻都未曾逗留。
“龍淵觀孤鶴道人聽者,玄靈宗外堂首席執事瑤琴仙子駕臨,速速出來驅逐!”
徐晉淺笑答道:“好令仙子曉得,鄙人乃是龍淵觀的客卿長老。”
圖瑤琴隨即收斂笑容,說道:“徐道友,小女子有一事,不知當講不當講?”
“師兄……”孤鶴吃了一驚,忙即說道:“這個……師兄有所不知,這位瑤琴仙子,乃是玄靈宗外堂的首席執事,冷若冰霜……”
龍淵觀外,雲霧蒸騰,雲霞當中,站著三名女子,當中一人,豔若桃李,冷若冰霜,衣袂飄飛,恰是圖瑤琴。一左一右侍立著兩名青衫少女,天然是圖瑤琴的婢女之流了,亦有練氣期十階以上的修為。
圖瑤琴隨即規複了冷傲的神情,說道:“道友既如此說,小女子自無異言。隻要龍淵觀能定時供奉靈石,敝宗也不會過為己甚。”
“徐道友,到底如何回事?”
圖瑤琴彷彿意有所動,稍頃,悄悄搖了點頭,說道:“此事小女子臨時不能答覆徐道友。前次龍霧島之行,小女子已經彙集到了大部分所需的丹藥質料。再過一兩個月,小女子傷勢完整複原,就要煉製丹藥,籌辦打擊瓶頸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