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晉笑道:“無妨事。再是千軍萬馬,也不要緊。一條杆棍就充足對於了。”
他們在等候徐家大郎返來。
將近晌中午分,村外官道上響起了馬蹄聲,人群頓時躁動起來。一些怯懦的人乃至做好了隨時開溜的籌辦。萬一返來的不是徐家大郎,而是官軍,那就慘了。
又過了一陣,村民們才如夢方醒,女人孩子躲在家裡,膽量略大的男人,點起火把戰戰兢兢地出了家門,想要看看到底產生了甚麼。
“大哥……”
騎著戰馬從官道上緩緩而來的,可不恰是徐家大郎麼?
徐晉淡然說道,聲音降落。
徐晉緩緩問道:“你叫甚麼名字,是個甚麼官銜?”
徐晉哈哈大笑,在頓時一哈腰,將弟弟mm都拉了上去,徐晚娘又緊緊摟住了大哥的脖子,眼淚不斷地流了下來。
一些家裡進了亂兵的人恍忽之間看到一條黑影衝進家門,隨後統統的亂兵幾近都在同一時候飛出了家門,摔得七葷八素。
董強嚇壞了,連連打躬作揖,說道:“請大俠諒解,下官……下官治軍不嚴,歸去以後,必然……必然狠狠懲辦這些王八蛋……”
徐家村的族老們大開宗祠,焚香禱告,恭恭敬敬的將文告與寶劍供奉在宗祠當中,作為鎮族之寶。村裡人又湊了些銀錢,請能工巧匠雕鏤了徐家大郎徐光宗的雕像,也作為鎮族之寶,供奉在宗祠以內,享用千秋香火。
當然,此中也包含衝勁徐晉家的那幾名流兵。
徐晉點了點頭。
徐晉站起家來,順手艸起了牆角的一條做扁擔用的杆棍,翻開了房門,說道:“爹,娘,你們去地窖,我在這裡守著。放心,冇事!”
麵對著如許一個半晌之間就放倒五百名官兵的神人,董強不敢有涓滴順從之心。貌似徐晉要殺他,也就是動脫手指頭的事情。
五百名官兵多數無恙,隻要二十幾個躺在地上,任憑長官鞭子抽打,絕無聲氣,倒是已然斃命。這二十幾名被殺的兵士,全都是手上帶了血的。徐晉便冇對他們部下容情。
徐晚娘拉住徐晉的手,仰起小麵龐,怯怯地說道。
徐晉微微一笑,說道:“爹,不消擔憂,冇事的。我就是去為全村人討個安然符。”
然後就是連續串的“哎呀”之聲,衝進家門的幾個兵士全都騰空而起,遠遠飛了出去,足足飛出門外五六丈才“吧嗒”“吧嗒”地摔下地來。一摔到地上便全都直挺挺的,一聲不吭了。
“不要緊。”
村莊裡人喊馬嘶,到處是人影,到處是火把與明晃晃的刀槍,也到處是驚叫慘呼之聲,完整亂成了一鍋粥,徐晉隨眼一掃,約莫有四五百兵丁的模樣,壓根冇有甚麼軍紀,隻顧到處燒殺擄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