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晉心中一寒,躬身說道:“孤鶴道長修為高深,鄙人不是你的敵手!”
這山穀當中的地形,就如同是一個尖尖的鍋底,麵積並不大,徐晉固然不敢走得太遠,藉助玉輪的光彩,較遠處的景象也能看到幾分。除了一些草木,這個穀底還真就找不到一條不必攀附就能分開的通道。
隻是徐晉很不甘心,明顯回到了陽間,卻還是是一籌莫展,內心的愁悶與不甘,可想而知。
徐晉大驚,毫不躊躇地一揮鞭子,迎向飛劍。
找了大半個時候,徐晉不由深感絕望。
隻見遠處的山嶽之上,三道刺眼的光彩快速飛來。
孤鶴冷然說道:“道友這話,說得好不輕巧。龍淵穀是敝觀的底子重地。道友擅闖出去,又脫手打傷我的兩王謝徒,一句包涵就能揭過的麼?”
孤鶴遠遠感到到徐晉身上的靈力顛簸,實在非常的微小,較之他的兩名弟子,大為不如。但剛纔胖瘦二道較著吃了大虧,雖說按照二人稟報,是在坑道以內,發揮不開,多次遭到偷襲,但此人修為如此低下,還是大大出於孤鶴的料想以外。
徐晉心念疾轉,抱拳答道:“鄙人見過孤鶴道長。鄙人徐晉,是來自楚國陰風宗的弟子!”
孤鶴雙眉微蹙,說道:“楚國陰風宗?請恕貧道孤陋寡聞,確切未曾傳聞過這個宗門。”
“叮”!
畢竟孤鶴並不想當真滅殺徐晉,惹下費事,這一劍未儘儘力。連續被禁止了兩回,飛劍的去勢緩了下來。
說著,孤鶴袍袖一擺,一口晶瑩閃亮的飛劍,從他袍袖內飛出。這柄飛劍看上去遠比胖瘦二道所用的飛劍要小巧很多,長不過尺許。但飛劍之上透出的威壓之力,遠非胖瘦二道的長劍可比,縱算隔了很遠,徐晉還是能夠感受獲得。
孤鶴道人雙眉一揚,慍怒地說道:“徐道友,貧道如此措置,已經很給臉麵了。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,逼迫貧道脫手將你拿下!”
孤鶴點了點頭,說道:“道友所言,非常有理。既然道友來自楚國的修真宗門,不知此番前來龍淵穀,有何見教?因何要打傷我的兩名劣徒?”
麵對孤鶴如許的高人,徐晉隻能一口咬定“陰風宗”了,看是不是能夠讓對方心有所忌。
看來對方修為雖低,神通不成小覷。
徐晉再次一抱拳,說道:“孤鶴道長,鄙人此前並不曉得龍淵穀是貴觀的底子重地,隻是偶然之間路過此地,絕無涓滴歹意。至於與令高足之間的曲解,鄙人深表歉意,他曰必有補報。請孤鶴道長包涵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