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荒山古寺裡,昏黃燭光下,針對假想中的安祿山叛唐打擊潼關,他曾與姑母停止過沙盤推演。他化身為先祖韓遂,韓擒霜化身為曹操,在潼關風陵渡展開大戰。
張長弓能一眼辯白出各國人種,並用他們的說話連比帶劃聊上幾句,特彆精通各國罵人的藝術。見對方氣得雙腳亂跳,他卻哈哈大笑,怡然得意。大唐劃一地輕視統統本國人,就連皇家因為有鮮卑血緣,時不時還被提溜出來鄙夷一番。
韓擒霜的話猶在耳畔迴盪,宋繼儒情不自禁打了個寒噤。他想起長安暖和的家,此時母親和mm在乾甚麼?還在為婚事繁忙嗎?他想跟她們切磋此時的心得。母親宋婉兒雖不習技藝,但跟從韓擒虎掌軍多年,隨口的點撥就賽過當世很多名將;mm韓雪兒雌伏深閨,不但經史皆通,並且能書善畫,對於兵法戰術,尤其純熟。與之扳談,日夜不覺怠倦。
“你看,若安祿山打擊潼關,以他多年的能征善戰,奇謀巧思,加上臉皮比曹操更厚,心腸比曹操更黑,篡奪潼關如囊中探物也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