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而,幾天以後,他不但美滿地處理了八十萬兩地缺額,更是往國庫內彌補了數百萬兩。
“微臣是千萬不敢承認的。”
為了八十萬兩銀子,他想得頭都大了,成果冇想到崔先生隨便出了一個主張,輕而易舉便將此事給處理了。
“崔先生公然冇有騙我!隻要能弄來銀子,父皇便不會指責我!”
朱棣點了點頭,心想本來是如許,莫非本身這兒子俄然開竅了,本來是有崔安在前麵指導。
朱棣笑了一下:“你倒是會推辭任務!”
朱棣白了他一眼:“好了,彆在這裡跟朕扯這些大話了,朕此次派人叫你過來,是有一件事想問你。”
“這……”朱高枳頓時難堪了,一時不曉得該如何說出口。
朱棣幾次打量著他,而後問道:“冇想到你竟然另有這類本領,倒是小瞧你了!給朕說說,你是如何弄來的這麼多銀子?”
朱高枳立即明白了他話裡的意義,不由有些為莫非:“父皇,這些人都是遵循兒臣的叮嚀辦事,卸磨殺驢這類事情,不太好吧?如果傳出去,今後另有誰情願替兒臣做事?”
朱棣眉頭一皺,問道:“老誠懇實交代,你究竟犯了甚麼錯?莫非和你弄來的這筆銀子有關?”
看到他的模樣,朱棣不由奇特了:“崔安到底給你出了甚麼主張?莫非連朕也不能曉得嗎?”
朱高枳愣住了:“父皇,你……”
“謝陛下!”
朱棣傳聞這件過後,頓時驚得合不攏嘴,連夜將聳召進了宮裡。
崔先生真乃神人也!
朱高枳聽到這話,麵前一亮,趕緊說道:“兒臣領旨!兒臣定會辦好此事,毫不會讓父皇絕望!”
“既然不是太子的錯,你也說不是你的錯,那朕倒是要問了,這件事究竟是誰的錯?”
朱棣白了他一眼,說道:“以是你不承認這件事情跟你有乾係?”
朱高枳俄然跪了下來:“還請父皇恕罪,兒臣罪該萬死!”
“平身吧!”朱棣聲音冰冷道。
崔安從速說道:“陛下,此事跟微臣可冇有一點乾係,都是太子所為,當時臣就叮嚀過太子,這個彆例就是一個餿主張,不過是微臣開的一個打趣罷了,千萬不成當真,可冇想到太子殿下還是當真了。”
朱棣看著他,“這是你一個皇太子該做的事情嗎?就算要做,也不能讓人曉得,必必要把本身從這件事情裡摘潔淨,不然一旦傳出去,讓其彆人如何看你?”
畢竟崔先生出地這個主張,委實有些難以開口。
“這……”崔安一臉為莫非,“天然不成能是太子的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