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崔先生的話來講,這些該死的販子,特彆是那些申明遠播的販子,十個有九個不是好東西,一查一個準。
幾名官員聽完,神情大駭:“太子殿下,這類事情如果讓陛下曉得了,但是極刑啊,我們……我們如何敢……”
既然正路走不通,他決定就另辟門路,從另一個角度來處理此事。
因而,他當著幾名官員的人,將崔安的體例講了出來。
這名官員趕緊跪地說道。
清查的天然是這些處所的販子。
不過,不平歸不平,該做的事情還是要做。
朱高枳問道:“崔先生,你真的能夠包管父皇不會指責我?”
販子在各地行商,一些人是頗負身家的,隻是做得久了,天然免不了一些藏汙納垢之事。
此中一名官員咬了咬牙,站了出來,說道:“既然是崔先生的體例,那我……就冒這一次險了!”
想到崔安之前對他說的那些話,他現在才深有感到。
朱高枳躊躇了一陣,終究咬了咬牙:“乾了!”
兩人湊在一起,崔安想本身的體例說了出來,朱高枳聽完,眉頭皺成了一團。
固然此前他感覺這個彆例的確太離譜了,不過是抱著對崔先生一向以來的信賴,才承諾這麼做的,但此時他才明白一個事理,那就是千萬不要思疑崔先生的話,就算他說天上有兩個太陽,那也自有他的事理。
“崔先生,若不是因為你發明的那兩樣兵器,父皇也不會這麼逼我,這件事情都是因你而起,你可要對我賣力!”
隻是在他看來,這些販子能有多少錢?想從他身上刮出銀子,估計要費一番力量。
崔安設時有些無語,不過想想彷彿確切與本身有關。
崔安暴露一副孺子可教地笑容:“非常之時行非常之事,皇上如果曉得你有如此魄力,會感覺非常欣喜的。”
“崔先生的體例真管用!把這些錢找個來由送進國庫,給我持續查那些販子,最好把他們的底褲都給本殿下扒下來!”
朱高枳一聽有體例,頓時歡暢起來:“崔先生固然說便是了,隻要能弄來銀子,要我做甚麼都行!”
崔安設時有些無語,心說我人還冇走呢,你這話當著我的麵說真的好嗎?
這才兩家,他便搞到了四十萬兩,父皇給他的任務是八十萬兩,他便已經完成了一半。
幾名官員一聽這話,神采略微沉著下來。
“太子殿下,下官絕無此意!隻是下官一心想著為太子殿下解憂,考慮不周,纔會忽視瞭如此首要的題目,還望太子殿下恕罪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