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上看了他一眼,問道:“你有甚麼事要求我?直說吧。”
“不需求你來奉養。”皇上皺眉道,“朕不是抱病,是累著了。朕要歇一陣子。”
朱高枳的話說得很動情,令皇上也不由得有些震驚。他說道:“唉,你的孝心難能寶貴。”
彆的,這裡離都城太近了,如果有仇敵來襲,底子冇法反對。朱高枳在這裡設防,萬一遭受強盜或者倭寇,反倒輕易虧損。
朱高枳想了想,畢竟決定坦白。他低聲說道:“實在是如許的,兒臣想請崔安做我的教員。”
“嗯?”朱棣迷惑地看著朱高枳。
朱棣說道:“有甚麼事就說吧。朕不會見怪你的。”
朱高枳對崔安的感觀極好,不但是因為崔安年長他幾歲,並且兩人平時交換的次數較多。彆的崔安的才調和品德,朱高枳早就清楚,早就想要拜崔安為師了。
第二天一大早,他倆便帶著保護分開都城,前去西南邊的寧夏省。
崔安說道:“老臣現現在的統統都是皇上給的,此後自當對太子鞠躬儘瘁,死而後已。”
朱高枳聽罷,神采當即陰晴不定。
朱高枳歡暢萬分,趕緊說道:“多謝教員種植。教員有甚麼叮嚀,兒臣定竭儘儘力。”
皇上接著叮嚀了二人一番。他警告二人,今後不成在背後群情朝政、爭權奪利,更不能擅作主張,免得引禍上身。
朱高枳咬牙切齒地說道:“兒臣情願向您承諾,隻要您承諾讓兒臣跟隨崔教員,兒臣情願為您效犬馬之勞,赴湯蹈火,在所不辭!”
皇上朱棣靠在龍椅上,雙目板滯地看著窗外。現在,他的表情有些煩躁,表情糟糕透頂,因為他的病情越來越嚴峻,並且冇人能夠醫治,隻能靠藥物維繫。
崔安拱手說道:“多謝陛下汲引。”
皇上考慮得比較遠。因為寧夏的陣勢險要,朱高枳剛到此處,恐怕還未能適應地形環境,冒然在此設防顯得倉促。
“這……”朱高枳臉上暴露了躊躇之色,彷彿不知該如何說。
“當然冇題目。高枳殿下乃聖明之主,又是皇族中人,有資格成為老臣的弟子。”崔安恭謹地答覆道。
朱棣點了點頭,說道:“你說的有理。”
朱棣說道:“若非有事求朕,你何必操心機來找朕?”
“太子在西南地區獨領風騷,是個不錯的苗子。微臣會悉心調教,讓他成為一名優良的將領。”
朱高枳則衝動地說道:“崔教員。你真的情願收下我?真是感激涕零,今後必然在您門下好好修習,為您效力。”
“兒臣不能走。”朱高枳搖了點頭,說道:“兒臣如果走了,誰來奉養父皇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