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麼說，你不信我了？”

楊士奇雖年齡已高，仍顫顫巍巍地揮起柺杖砸向王振。

“我的行動是否安妥，該當由皇上訊斷。”

“除非甚麼？”

“我要打死你！”

“將來，你仍然是太皇太後。”

“你你你……這如何能夠！”

“倘若太皇太後你有所擔憂，想要親身掌權，老臣也不敢多言。”

“你不成能是太宗！”

“這天下的事情都該由朕做主。”

“朕身為天子，乃天命所歸的君王！”

朱棣顯得有些不耐煩，直接問楊士奇。

王振裝出一副尖聲細語的模樣說道，言語裡充滿了調侃。

朱祁鎮麵色如冰，既然已經攤牌，張氏都說出了廢掉他的話，他也懶得再給張氏好神采看了。

當年土木堡之變，不但僅是因朱祁鎮本身的無能，更關頭的是聽了王振這個奸佞的諫言。

楊士奇壯著膽量上前兩步，離朱棣越近就越感到震驚。

此時現在，王振非常放肆。

他在永樂年間曾任職，天然熟諳朱棣。

“狗主子，竟敢對皇家之事說三道四，是誰給你這麼大的膽量！”

世人看著滿臉猜疑的朱棣。

朱棣還未發作，楊士奇便率先站起，朝著王振走來，邊走邊斥罵道。

見楊士奇也在幫腔，朱祁鎮愈發大膽。

王振深吸了口氣，儘力遣散驚駭，淡淡地持續說道：“固然我是寺人，也是奴婢。”

王振理直氣壯地迴應張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