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瑾拿起一塊奶油鬆仁卷嚐了嚐,嬌嗔道:“皇上,明天的鬆仁卷做的真好,不似之前那樣油膩膩的。”
“哀家是個不伏輸的性子,既然你大哥冇法給哀家想要的權力,那麼哀家就會想體例廢了他,立你為天子,你是個聽話的好孩子,哀家生你養你,還把皇位送到你手裡,你必然不會孤負哀家的希冀,對不對?”
且說常瑾中毒,皇宮一片混亂。衡王朱允熞苦苦勸呂太後:“母親,您這又是何必?打了老鼠卻傷了玉瓶,瑾貴妃這個妖婦,過幾年天然大哥色衰,不複寵嬖,牆倒世人推,不敷為懼。但是您恰好要和她作對,在奶油鬆仁卷裡做手腳,萬一皇上誤食了,豈不是變成大禍!”
衡王儘力擺脫母親,但是呂太後的手如鐵鉗子般不肯放鬆,“母親,年老是宗子,皇位理應是他的,我不能和大哥爭。”
胡善圍說道:“是衡王。”
常瑾連吃了兩塊,“都說酸兒辣女,我現在喜好吃甜食,不知肚子裡的這個是男是女呢。”
呂太後冷冷道:“哀家這一年都在籌辦逼宮奪位,本來想等皇上安定燕王兵變就開端行動的,但是瑾貴妃這個賤人俄然鬨出幺蛾子,逼得哀家不得不提早逼宮了!”
建文帝客客氣氣的直言回絕道:“朕問過太醫,太醫說呂太後的病還需靜養,除夕家宴人多,加上鞭炮轟鳴之聲,唯恐太後舊病發作。”
建文帝看著昏睡的常瑾,問道:“太後選了誰?衡王還是徐王?”
馬三保問道:“郡主曉得這裡?”
茶商回想著舊事,提筆在一張紙上畫下了湖心小築的地形圖,“船埠過分顯眼了,並且日夜都有人扼守。我們不能去這裡。東邊有一處淺灘,夏天滿是比人還高的蘆葦叢,野鴨在此棲息。滿是淤泥,冇法停靠,不過現在是夏季,淺灘乾枯,淤泥結冰,另有枯萎的蘆葦叢保護,我們能夠在這裡策應周王。”
呂太後也驚呆了,大聲尖叫道:“不是我!不是哀家!”
鮮血滲入了衣裙,常瑾昏死疇昔。
建文帝竟然狠狠的打了本身一耳光!
常瑾已經昏倒不醒了,四肢抽搐,心跳混亂,兩個宮廷女醫正在往她嘴裡強行灌著解藥。
“很好!”呂太後緊緊抱著二兒子,“明天你就是大明天子了,哀家會親身扶你即位!”
這時候宮人端上了點心,遵還是俗,呂太後將麵前的點心分了分,賜給合座兒孫們。
呂太後說道:“來不及了!要麼你承諾我即位,要麼我就扶你弟弟徐王即位!你要想清楚了,一個不能天子的哥哥是甚麼了局?自古皇族無父子,也無兄弟交誼,你會被你的親弟弟畢生□□,連孩子都保不住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