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等徐輝祖說完,少年走到了張牧之身邊道,“既然是輝祖小叔叔的朋友,那就是我的朋友,一起吧!”
看著噘著嘴生悶氣的廖鏞,廖永忠湊上前道,“如何了,是誰惹到我的乖孫兒了?”
哪一張長案上穿戴官府的監斬官正襟端坐,時不時昂首看看日頭。
可一想到整死胡惟庸的全部過程,天子朱元璋就在幕後操控著,他有些躊躇了。
思來想去,他決定去就教一個能給他答案的人。
劉伯溫表情很好,他自顧自的拿著一把紫沙壺喝著茶水。
“怪不得,怪不得你眉宇之間有黑氣繚繞,你卻生龍活虎,豪情這災害不在你身上,在你長輩身上啊!”
……
“可惜啊,最後一名丞相的頭銜不屬於他了!”
劉伯溫忙放動手裡的紫沙壺道,“快快快,把家裡值錢的東西收起來!”
“這……”徐輝祖也不知該如何說了,隻好難堪地站在原地。
徐輝祖忙號召道,“鏞侄兒,這裡,這裡!”
倆人的喧華聲,引發了廖永忠的重視。
此話一出,本來熱忱的少年立即耷拉下臉。
廖府。
一身穿戴倒是不凡,一看就是含著金湯勺出世的繁華少爺。
“可惜甚麼?”徐輝祖撓頭看向他。
“看來得想個彆例了,要不然找誰要婚書去,如何能解開我的出身之謎呢!”
“你胡說甚麼!”
“當然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了!”
“我來就教一個題目!”張牧之開門見山道。
張牧之自言自語道,“明天是三月十五,另有九天就是廖永忠開罪之日!”
隻不過他是站在上帝視角來看的,對於廖永忠本人來講,卻很能夠看不到這一點!
胡惟庸的三族儘數被推到了邢台之上。
“讓他稍等半晌,一會兒再請他出去!”
就在此時,烏央烏央的人群當中一個少年正跳起來朝他們的方向喊去。
而是他竟然是廖永忠的孫子!
“輝祖小叔,你乾嗎攔著我!”廖鏞氣呼呼地坐下,“你要不攔著我,我非揍死他!”
酒水灑在刀上,刹時手起刀落。
“那你還來問我,讓我測度上意?”
“這位小友,你……”他有些躊躇不曉得該不該說。
張牧之立即捂住了劉伯溫的嘴巴,“這話可不興說啊!”
“我明天見到了廖鏞,我看他眉宇間有一股黑氣覆蓋!”
這少年固然長得非常豪氣,可眉宇間有一股黑氣湧動,也就是人們常說的印堂發黑!
徐輝祖見少年要脫手忙道,“廖鏞,你先歸去吧!我待會去找你!”
胡惟庸的人頭滾落,不知散落在那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