完了!
“另有這事啊?”
用屁股想也能明白,朱高燧是在這內裡搞事情了。
朱瞻基像是見了鬼似的,瞪大眼睛,看著朱高熾半天:“爹,我是真的不懂你了,這二叔奪了你的監國,現在你這個太子給他當部屬,如何,你還替他擔憂起來了呢?”
蔣聰說著微微昂首,那一雙三白眼,透著一股子的陰沉道:“陛下要見您。”
他這個天子老爹是個甚麼做派,朱高煦比誰都清楚,生殺予奪,轟隆手腕,彆說是皇孫,就是皇子說哢嚓都能哢嚓了。
“是,父王!”
這就好。
朱棣這時看向朱高熾道:“太子,你對此事有何觀點?”
翌日早朝。
朱瞻基有些不甘心腸道:“為了他,您這麼晚值得?”
他這麼一問,倒是讓鬆了口氣的朱高煦,心一下子又提到了嗓子眼。
“看看你,爹,你這麼擔憂他乾甚麼?”
朱高燧卻冷哼一聲,擺了擺手:“那就好那就好,去吧。”
“告的也是漢王世子……”
朱高熾瞪了眼他,跟著放動手上的摺子,雙指在眉心處揉了揉:“廢甚麼話啊你……”
朱瞻圻冇想到他竟然在這裡等著。
隻是,朱瞻圻站在前麵,他感受彷彿有幾雙眼睛,時不時會看上他一眼。
他方纔說完,就聽到台階上有腳步聲,朱瞻圻抬開端,卻見朱高燧一臉的奸笑走了下來。
“甚麼!”
朱高熾眉頭舒展,這奉天殿但是朱棣辦事的處所,很多國度大事纔會在這裡措置。
朱高熾點了點頭:“看來,這揚州府的一乾官員是有微詞了。”
“三叔!”
“世子,末將在這裡久候多時!”
走到朱瞻圻麵前,朱高燧伸過腦袋,小聲道:“行了,你爺爺說你也累了,明天讓你上朝。”
朱瞻基想了想:“傳聞他在揚州,搞得吳良仁等知府一級的官員苦不堪然,竟然讓他們跟著下田耕作。”
“甚麼!”
蔣聰說著躬身施禮,但那眉宇間卻有一抹的不屑閃過。
身為監國的他豈能不曉得揚州的事,征兵乃是他一手導演,可倒好,這個兒子竟然帶著他的衛兵種地不說,還勒迫那些官員跟著一起。
這話真的氣人。
“大侄子!”
眼看朱高煦衝到麵前,坐在皇位上的朱棣拍著桌子道:“這裡是朝堂,不是你家後院!”
朱瞻基搖了點頭,多多極少有些戀慕妒忌恨:“可不見您這麼對我。”
朱高煦身為監國,將一些國事向朱棣停止了稟報,各部官員也都有本奏本,無本旁聽。
看著朱瞻基退出,朱高熾卻神采更加的凝重起來,他看了眼皇宮方向:“不知父皇要如何措置他這個好皇孫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