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古話說得好,殺雞焉用宰牛刀,阿誰朱扒皮也配我親身脫手嗎?”常茂傲嬌且不屑的說道。
聽到這話,常茂大大的腦袋,更大的迷惑。
常升一臉佩服,“大哥不愧是大哥,但是萬一對方惱羞成怒,真攻城如何辦?我們的兵工廠到時候可不是三五天就能轉移走的,必必要一個他們毫不敢攻城的東西掛在那。”
“我想到了,等轉頭刺探清楚此次是誰領軍掛帥出征,我們就派人去將他家眷全數抓起來,然後五花大綁地吊掛在城樓之上,嘿嘿,如此一來,看他還敢不敢等閒攻城。”
“殺史官?野史如果冇了,那彆史可就要瞎幾把亂寫了!”
“嘶~你是說去打劫?”常升眼睛都在放光。
這還省了我們本身去挖的工夫,歸正虱子多了不癢,債多了不愁,不平他們本身來搶返來啊,我的大刀早已饑渴難耐了。”
常茂已經在這裡打下了根底,簡易版兵工廠陸連續續步入正軌,開端本身製造軍器和兵器,然後招兵買馬。
常茂抓耳撓腮,想著應對之策。
“既然免戰牌不管用,那咱就掛個管用的不就行了嘛!”
常升恍然大悟,“大哥,你他孃的真聰明,不愧是大哥!”
那群冬烘,本領冇多大,財產卻頗豐,他們家裡有礦啊,我們不曉得在哪冇乾係,我們打劫現成的就是了。
““嗯……大哥,如果屆時江南官員率軍前來攻打我們,這該如何是好呀?畢竟他們可不太能夠會共同我們演戲啊!”常升滿臉憂愁地向常茂扣問道。
畢竟萬一人家不攻城,人家就鄙人麵破口痛罵,逼本身出城咋辦?讓本身忍,本身估計是忍不了的。
常茂一臉奸笑,這群文官跟俺可不一樣,俺要不要臉無所謂,他們但是把名聲和臉麵看得比啥都重啊。
常茂嗯了一聲,“對啊,咱爹但是淮西劫道出身啊,這門技術不能丟了,我帶人出去搶,你和老三坐鎮姑蘇。
衝著昔經常十萬的名聲,各地叛逆的人有很多都來投奔常茂了。
常升嗯了一聲,“大哥,那萬一他殺史官如何辦?”
“大哥,孃舅傳來動靜,說彷彿江南那群窮酸冬烘要親身領兵討伐我們,到時候我們掛免戰牌,劈麵不必然認啊。”
常升拿著藍玉傳來的最新動靜說道。
常茂嘿嘿一笑,“老二,你忘了我們老常家的傳統技術了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