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景隆笑眯眯的從懷裡取出一塊金牌,上麵金閃閃的寫著如朕親臨四個字。
不對,是三個,另有一個藏在梁柱上麵的錦衣衛。
“不能用力,我怕把這破桌子拍散架了。”
武節將軍腦瓜子嗡嗡的,這小孩兒還他媽有便宜行事之權。
徐允恭點了點頭,“恰是,說是讓我來取證物。”
“是……您如何在吃窩頭啊。”徐允恭震驚道。
李景隆一聽這話,擼起了袖子,站了起來。
李景隆笑著說道,持續說著本身的背景
李景隆點點頭,“那好,來人呐,把他們放逐嶺南!”
“是。”兵士領命,當場把這兩人鬆綁,也不等兩人說話就把他們下巴給卸掉了。
李景隆似笑非笑,你再牛逼一個我看看。
“你是甚麼人,我是朝廷五品將軍,你要拿我,可有兵部文書,亦或者朝廷聖旨?如果冇有,哼,休怪本將軍把你告到朝廷!”
“皇上,皇權不下鄉,底層的百姓,幾千年來都如許。”徐允恭答覆道。
如此一來,既不獲咎藍玉,也不愧對朝廷。
李景隆乾咳一聲。
朱標跟著徐允恭去找李景隆了。
特麼的,現在也就有證據查到的就這兩個,但毫不止這兩個。
武節將甲士傻了,“欽差……”
“我跟你一起去,這兩個是人證,物證在這兒。”
放逐嶺南,如果藍玉要保,就讓他們在嶺南自生自滅,如果藍玉不保,那去嶺南的路上碰到劫匪被殺了。
“還我是甚麼人,說出來怕嚇死你。”
李景隆擺擺手,“冇事兒,去了嶺南你就認了,來人,放逐嶺南!”
直接押了出去。
朱標也看到了徐允恭,擺了擺手,“不必多禮。”
這特麼一大串背景……這小孩兒彷彿惹不起啊。
李景隆揮了揮手,一拍驚堂木,“大膽!你們兩個犯官還不跪下!”
“大人恕罪,末將知罪。”武節將軍哐哐叩首,一旁的昭信校尉差點暈疇昔。
“喂,二丫頭,要審一下啊!”徐允恭提示道。
等他們倆被押過來的時候,李景隆麵前已經架好了簡易版公堂,朱標和朱元璋站在一旁。
“二丫頭,你要用力點拍,你拍這麼輕,冇有威懾力。”徐允恭小聲提示道。
宦海不是打打殺殺,那是情麵油滑啊,我李九江也不是不懂。
朱標:那我還是天子呢,你咋不提提我?
“這……我……”
李景隆想了想也對,“他方纔不是說他知罪了嗎?那我再問一下,你知罪不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