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鬆看著這信使:“你是從濟南府來的?”
“馮大人,這是兩千兩銀票,用來購置嫁奩充足了,剩下的銀子大人就補助一下本身家中,大人千萬不要推讓,今後就是自家人了,本王還要叫大人一聲嶽丈呢!”
這馮誠倒是美意腸,不過說來這到底是本身親叔叔家,他這個做侄子的,能幫上一些就幫上一些。
馮誠點了點頭,無法的說道:“下官家裡的確是遭封了變故,就在客歲下官的叔叔犯了律法。犯了罪,被陛下賜死了。”
朱鬆本來籌算留著馮誠在王府吃頓飯的,但是馮誠要歸去抓緊購置嫁奩,細想想也是冇幾日就到日子了,現在這嫁奩還冇備齊呢,難怪他焦急。
那些銀子彆說對峙到年關,就是不種地不勞作,再多對峙半年也冇事啊。
馮誠握著這兩千兩銀票起家一拜。
朱鬆想了想,直接從兜內裡取出了兩千兩銀票。
提及來宋國公的確是犯了律法,夥同其他淮西名將一起侵犯百姓的田畝,這事是朱元璋最不想看到的,也是最氣憤的。
朱鬆也懶得跟他說這些了,此人啊,要不是逼到了份,恐怕也不會親身登門來找本身幫手。
銀子每年都寄,每年也能看到從故鄉返來的信。
即便是女兒嫁了韓王,做韓王妃當了陛下的兒媳婦又能如何,那宋國公的女兒不也一樣嫁給了周王,不一樣是陛下的兒媳婦,成果如何樣?不還是難逃死路一條。
“下官也冇有想到這我叔叔家裡人丁竟然這麼多,光下人就快一百了,此人一多下官家裡的家底兒這一攤就薄了,薄了也就冇有了。”
“我那叔叔常日費錢大手大腳,油瓶子在家倒了,他都不帶扶的,年年就指著朝廷的俸祿,俸祿一下來就大吃大喝,還拿出一些去和彆人一起做買賣。”
朱鬆轉念一想卻又感覺不對,這馮誠家裡不該該這麼窮啊,他好歹是右軍都督府的右都督,這每年俸祿也不算少,連嫁奩都拿不出來?
朱鬆皺著眉頭:“按理來講不該該呀,宋國公是國公,這朝廷的俸祿也有幾千石,一點兒家底都冇攢下來嗎?”
“回殿下的話卑職實在不知,卑職隻是奉了知府大人號令,把信送過來的,那餘下的事情卑職一概不知!”
他跟著本身以後,俸祿是一年比一年多,他每次都本身留下些吃穿用度再留下一些酒錢以後,剩下的都寄到家內裡了。
“馮大人,過幾日就是自家人了,本王娶了令愛就是馮大人的半個兒子,本王如何能眼睜睜的看著王妃的孃家過得不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