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顯是平凡人家常用的物件。

他下認識地攥緊了袖口，指尖微微發白。

那底子不成能！

朱允熥眼角微彎，彷彿早有預感，唇邊笑意更深。

衰老的麵龐上出現一絲暖意，眼中閃過一抹讚美的光芒。

他低聲道：“不止對仗工緻，就連韻腳都可謂合格！

絞儘腦汁也對不出一句。

“朝中皇孫，一手能夠托天！”

這才慢悠悠地吐出下聯：“白日五千年！”

讓他感到一陣莫名的寒意。

“牛皮擰鞭鞭打牛！”

這話直白而刻薄，帶著幾分怒意，似在指責朱允熥也覬覦太孫之位。

他輕聲接道：“明月對白日，你明月三千三千裡，我——”

忽地，他瞥見門上的門神，那門神采繪素淨，雙目圓睜，威武非常。

春聯這類東西，講究的是靈機一動，你還能籌辦甚麼？

隨即卻又逼迫本身平靜下來。

這話針鋒相對，直刺宋義胸口。

那行動隨便卻文雅，彷彿這場對決對他而言不過是遊戲一場。

他語氣雖輕，眼神卻冷冽如刀，似在嘲笑對方幫手朱允炆，不過是為了一己私利罷了。

場間世人皆是一怔，徐妙錦站在一旁，美目中閃過一絲欣喜。

那草蓆泛著淡淡的枯黃，邊沿有些磨損。

陽光灑在三寶略顯粗糙的手背上，映出一層淡淡的金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