曹德寶一愣,隨即笑了;“本來是東王殿下,小人有眼不識泰山,罪惡,罪惡。我們在都城裡已經獲得動靜,說是天津衛這邊來了大量兵馬,都是東王殿下的靖水兵。冇想到東王殿下親身過來了,那可真是太好了!我們都城百姓有救了!彼蒼有眼啊!王師回朝了……”
李建安行禮,笑道;“夫人路上辛苦了,孩子們都還好嗎?”
陳圓圓的馬車四周,司徒豹、萬朝宗、司徒雷父子等人都圍在擺佈。
“小人對天發誓,小人如果曉得馬車裡坐的是太子妃,就是小人吃了熊心豹子膽,也不敢帶兵追捕啊!”
李建安見司徒豹手臂上包紮了,上前拱手,問道;“司徒兄,傷勢如何?”
“司徒豹,陣亡的兄弟,你寫個摺子報上來,本王報請朝廷那邊給他封個侯爵,世襲罔替,讓他家中兄弟秉承爵位,再給個實官。”
李建安喝道;“你可知我是何人?”
李建安對江泰山說道;“請夫人和孩子們先到我們營裡安設下來,讓二狗子照顧一番。”
李建安猛地一拍桌子,大聲喝道;“你少廢話!我問你甚麼,你說甚麼。冇有問你,不必多費口舌!”
“我本來覺得馬車裡是司徒豹的家小和產業,厥後才曉得是太子妃。”
“我寄父說司徒豹在東廠多年,必定曉得很多奧妙,家中財產也定是少不了的,以是讓我帶人來追。”
陳圓圓彎著身子從車廂裡走出來。
李自成去逼降吳三桂,大師都是曉得的。
“是是是!”曹德寶連連點頭,笑道;“王爺,您問吧,您問甚麼,我說甚麼,知無不言,言無不儘。我寄父如果曉得王師回京了,必定會喜迎王師的!真是太好了!”
那人被五花大綁,頭髮已經狼藉了,白胖白胖的臉上冇有髯毛。
曹德寶是個軟骨頭,叫喚起來;“彆打!彆打!”他倉猝跪倒在地,四下裡連著磕了幾個響頭;“饒命啊!饒命啊!各位大人饒命啊!”
曹德寶另有些弄不清狀況,一雙賊眉鼠眼四周亂瞟。他瞥見李建安坐在正上首,感覺此人有些眼熟,彷彿在那裡見過,卻又想不起來。
“都好。”陳圓圓笑道。她說完把腦袋探進車門,向內裡號召著;“孩子們,都出來吧。”
司徒雷向前一步,提示司徒豹;“大哥,請陳夫人下車,拜見東王吧。”
李建安點了點頭,說道;“本王傳聞李自成在山海關敗了,你可曉得詳情?”
司徒雷指著曹德寶,說道;“殿下,此人叫曹德寶,是曹化淳的乾兒子,就是他帶兵追殺我們!這小子被我們殺了小我仰馬翻,是大海兄弟親手抓了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