義民們聽了歡樂鼓勵，喜笑容開。

“是啊，收編我們吧！”

墨客笑道；“那是他們有眼不識泰山。自古成王敗寇，天下有能者居之。狗明朝無道，昏君奸臣遍及朝堂，不知我等山野草民之苦。小生馬有才願為闖王效犬馬之勞，幫手雄師顛覆暴明，還天下人一個朗朗乾坤！”

十來個兵士將幾箱子檔案都倒在地上，好大一攤。

墨客點頭哈腰，作揖笑道；“回稟闖王，小人馬有才隻是童生，並未中的秀才。”

李自成問他；“你是個秀才？”

李自成笑道；“很好，你過來。”

百十個犯人當中隻要一人舉起手來；“小生識字。”

李自成笑道；“這個不必擔憂。誰規定縣令必然要識字的？不識字還是能夠當縣令。你就是山陽縣令。”

部下人翻開箱子，內裡都是賬目和帳本，另有一些檔案和卷宗。

犯人們一個個骨瘦如柴，很多人神采慘白，脫髮嚴峻，有些人頭皮隻剩下幾根毛髮了。

李自成用心放大音量喝道；“都倒在地上。”

馬有才大喜，立即跪下來，不竭叩首；“多謝闖王！多謝闖王！……”

啪啪啪！爛腳三帶頭鼓掌，300多義民和犯人們跟著鼓掌。

宋獻策大聲喝道；“這些都是老鄉們的賣身契，另有權貴地主家裡的地契，另有從權貴家裡搜出來的欠條和賣身契。”

有人呼喊起來；“吃他娘！喝他娘！翻開城門迎闖王！闖王來了不納糧！”

李自成讓李過派人拿來緝獲的兵器，親手分發給爛腳三等世人，讓三百多義民和犯人武裝起來。

這邊忙著分發兵器，那邊城裡的幾千布衣百姓聚在一起，一個個抻著腦袋向這邊張望著。

爛腳三大喜，跪倒在地；“多謝闖王大人！”

牛金星話音剛落，人群當中就引發一片騷動。

世人溫馨下來。

在李過的攙扶下，李自成登上一輛馬車，站在車鬥糧食堆上。

李自成指著牛金星扒拉出來的一小堆，大聲喝道；“這是堆甚麼東西？”

李自成大聲喝道；“父老鄉親們，這些年你們刻苦了！時隔多年，我李自成再次回到山陽，來挽救你們了！”

義民們見李自成如許說，較著有些絕望。

約莫五六千百姓很快溫馨下來，一個個抻著腦袋瞻仰著李自成。

舉手的墨客有些膽怯，四下看了看，才漸漸走上前。

其他犯人跟著呼喊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