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可不想每天陪著軍訓班曬太陽。
李譜一擺手:“不過是一些小道罷了,張教頭不必如此,隻是另有幾件事,本官要交代你。”
“明白!”
李譜點點頭:“如此甚好,不過,除了安然以外,四皇子在軍訓班中冇有任何特權,統統的科目都與淺顯人一樣!乃至還要更嚴格一些!”
可李譜卻把張定邊給留了下來。
能讓朱元璋的兒子吃點苦頭,張定邊還真有點躍躍欲試。
一向折騰到半夜,總算是把軍訓手冊給弄了出來,已經快四更天了,這時候讓人把手冊給張定邊送疇昔已經不實際了。
這一天一貫錢,一個月就是三十貫,一年下來,如何樣也能有三百來貫。
張定邊卻皺起了眉頭,彷彿感覺特彆不測。
“李師請講。”
“張教頭,軍訓班的統統開支都由縣裡來出,你也不消擔憂糜費太大,隻要能將他們給訓出來,就算再加一倍,本官也甘之如飴。”
聽到這裡,張定邊另有些打動,大老爺是個好人啊!
方孝孺從水泥工坊返來以後,就在縣衙當書吏,平時閒的時候還挺多,剛好能夠讓他來教這些治安員,也免得這貨閒出屁來。
朱元璋點了點頭:“此物確切非同小可,可謂練兵第一要義!拿到這東西,可曾轟動了江浦的人?”
張定邊一愣:“每人每天三兩肉?這是不是多了些?”
朱元璋拿起這手冊翻看了一會兒,就麵色凝重,看向大檢校高見賢。
“讓江浦的檢校去北邊吧,重新安排人去江浦!”
可看著張定邊一臉嚴厲的神采,李譜也認識到他搞的這個軍訓彷彿在張定邊眼裡是個了不起的東西。
翌日中午,這份軍訓手冊就擺在了朱元璋的案頭。
張定邊暮年曾是陳友諒的股骨之臣,是陳軍的大將,對於帶兵之道也有直接的見地,他早就來到了縣學,也聽到了李譜對世人說的那番話,頓時驚為天人!
冇傳聞當年的嶽家軍之以是戰無不堪,此中最首要的一個啟事,就是嶽家軍軍紀嚴明,並且不包涵麵,可也是用軍規這個手腕!比起李譜的手腕,差了何止一籌。
這不就又有錢進賬了?
當然,李譜也不是真的要這些人文武雙全,隻要這些人能寫家書就已經充足了,畢竟這些人隻是治安大隊,又不是正規軍。
高見賢心中一凜:“這個……”
朱元璋卻彷彿還要安撫一下高見賢,歎了一口氣對高見賢說道。
一向叫李譜為大老爺的張定邊,此時也改口叫李師了。
交代好張定邊以後,李譜也回到了縣衙,一頭就鑽進了書房,想著從速把練習手冊給弄出來,好讓張定邊從速接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