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李譜他們包紮好,從藥鋪裡出來,持續走時,他又跟了上去。
李譜拍了拍徐老邁的肩膀。
行,有你這句話就行!要的就是你這句話。
管家看了看四周,韓國公府邸四周都是高官府邸,固然現在是上衙的時候,官員們多數上衙去了,可進收支出的下人也很多。
那金吾衛看一群老弱病殘在一名七品官的帶領下,就在正對著韓國公府邸的路那邊坐下,還打出了血跡斑斑的白布,內心一愣。
“你去跟著他們,看看他們是去哪個衙門告狀!然後頓時返來奉告我!”
莫非是去應天府?應天府的人都管李譜叫瘟神,避之猶恐不及,如何會接他的告?
這也普通,畢竟那些販子都被打得不輕,好幾個都是頭破血流,找郎中包紮一下也是應當的。
思來想去,李衡也冇想明白,李譜進應天到底要乾甚麼。
李譜?!管家心頭一顫,媽的,此次彷彿攤上事了!
從速跑了過來,指了指那些販子向李譜問道。
“江浦知縣李譜!”
尼瑪,這不是韓國公李善長的府邸嗎?!這些人如何跑到這裡來了?!
“放心吧,韓國公可不是那麼吝嗇的人,冇那麼輕易憤怒!”
“咋的,在門口坐著還不敷,你還想出來坐坐?”
龍潭渡?那管家是曉得龍潭渡的李衡跟自家老爺的乾係,一聽本來是這麼回事,立即就變了神采。
齊管事剛把李衡罵了,內心惴惴不安,此時聽到李衡安排他去跟蹤李譜等人,當下就給李衡打了包票,包管完成任務!
李譜卻還是哭喪著臉:“中間不曉得,那龍潭渡的老闆權勢太大,本官也隻是一個七品知縣,真要去衙門告狀,怕是告不過,一向傳聞韓國公剛正不阿,是國朝典範,這纔來請韓國公脫手互助的!”
李譜究竟是要乾甚麼?他莫非還真要去告本身?
“不不不!當然不!”徐老邁立即連聲否定:“小的的意義是說,這畢竟是韓國公府上,如果將韓國公給觸怒了,那……”
如何停在這兒了?齊管事有些迷惑,等他昂首看清這座大宅子上麵高高掛起的匾額的時候,卻立即驚出了一身盜汗,隻見那匾額上鮮明寫著。
可跟著跟著,他發明有些不對勁了,現在李譜他們走的這條路,彷彿不是去各大衙門的路。
他們這是要上哪兒去呢?
“中間不曉得!這些都是良善販子,從不作奸不法,卻在龍潭渡無端端不準上貨,本官帶著他們去討個說法,卻又被渡口的人給狠狠的揍了一頓,以是纔來這裡,想請韓國公他白叟家主持個公道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