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伸出五個手指,在李譜麵前晃了晃。
“五兩銀子!”
說到這裡,焦才俊抬高了聲音:“我本日在送糧的時候,但是給那小吏送了這個數的!”
五兩?五兩銀子都能買二十石糧食了!你給他?是不是有病?
李譜當時火就上來了,奶奶的,坑了本身五十石糧食不算,還拿江浦來做筏子?咋的,江浦成背麵典範了唄?重點是你他孃的還倒置吵嘴!這能忍?
徐老邁到是對此中的門道非常清楚。
那縣丞從速向李譜施禮:“不曉得中間是江浦縣令,下官失禮了,在李縣令麵前不敢稱尊,下官姓焦,小字才俊。”
“李兄有所不知,下官也是寒窗苦讀十年,本來覺得大明新立,下官能夠一展抨擊,卻冇想到考場連連失力,止步於舉人,數次不中,下官已經心灰意冷,厥後是六合設縣,下官將家中資產變賣,高低辦理,這才得了一個縣丞的位置!”
焦縣丞一愣,本身如何冇有一見仍舊的感受?但是人家一名縣令如此客氣,本身也不能不客氣啊!剛好貳內心不痛快,也想喝酒,也就答允了下來。
過了好半晌,那位縣丞才從內裡出來,隻是神采極度丟臉,用如喪考妣來描述都不為過。
“李兄,下官苦啊!”焦才俊眼中已有淚花,指著糧庫的方向放聲就罵。
“不就是一個小吏嗎?能是甚麼人?”
偷偷問了一聲徐老邁。
“你是何人,叫住本官有何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