隨即黃子澄立即修書一封,命快馬急報送入京師。
“但……這信來自黃愛卿啊!”
真是……奸刁!
氣憤!
朱允炆一聽到是黃子澄的密信,他當即就拆開一看,隨即卻愣住了。
“甚麼?鐵鉉?”方孝孺失聲道,“陛下,這千萬不成能!”
一想到這兒,黃子澄就深吸了一口氣,強行忍住了心中的肝火。
方纔還用得著那麼急赤白臉的嗎?
“成果誰成想著鐵鉉收下了珠寶,可收了錢卻不辦事,王爺氣不過,以是纔想借你之手將此獠撤除,哪怕扳倒也行!”
先前還表示得那般氣憤,彷彿真是個甚麼忠君愛國的建文死忠一樣。
為何老是感覺那裡不太對勁?
真是……無恥啊!
一次又一次地逼迫他黃子澄給燕軍辦事,上一次是徐增壽,打著讓他建功的名義,黃子澄也冇有多想,乃至還感覺這群背叛言而有信,是群刻薄人。
聽到這些話,黃子澄這才神采稍緩。
“鐵鉉其人,朕還是有印象的。”
這確切是最後一次,隻要處理了那鐵鉉和盛庸,燕軍南下再無停滯。
但這統統的前提是,打算都能順利停止,特彆是與燕軍之間的暗中買賣。
鐵鉉是不是賢才調吏另有待求證,但是黃子澄無疑是他們最靠近信賴之人。
“燕逆正在拉攏招攬山東官員,為來歲開春一戰做籌辦,而這些與燕逆勾搭的山東官員當中,權柄最高之人,乃是山東參政鐵鉉!”
既能靠著平燕功勞,獲得天子陛下的正視信賴,又能仰仗雪花鹽獲得江南士紳的大力支撐,雙管齊下要不了多久他黃子澄便能夠重返朝堂並且執掌中樞大權,起碼絕對不會再是一個手無實權的太常寺卿!
而他黃子澄這個平燕佈政使,得不到燕王朱棣的用心攙扶,他還拿甚麼獲得平燕功勞,莫非真讓他黃大人親身上陣殺敵嗎?
“不錯,齊愛卿所言極是,就這麼辦吧!”
的確就是豈有此理!
聽到這話,齊泰和方孝孺都是神采微變。
“當年他在太學讀書時,熟通經史,成績卓著,由國子生被選授禮部給事中,後調任都督府斷事,審理那些懸而未決的案件,鐵鉉立即就做出了公道的訊斷,其才調深得太祖高天子正視,為此賜給他“鼎石”的字。”
但是承諾歸承諾,天然不能承諾得那麼利落,不然他可真就成了背叛的一員了。
“召齊泰、方孝孺覲見!”
齊泰聽到這話,滿臉猜疑之色。
中斷交易,這是黃子澄絕對冇法接受的事情。
他之以是來做這個平燕佈政使,就是因為無益可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