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咳咳,我彷彿來得不是時候。”
來不及多想,大胖胖立馬詰問道。
“朝廷削藩之意已經很較著了,這個時候摻雜進燕王府的事情,可並不是一件功德!”
草原蠻夷物質匱乏且氣候卑劣,以是每到歲秋都會南下劫奪,扣邊擾境儲存物質!
“你他娘地纔有病……”
而草原蠻夷所過之處,可謂是人間天國!
“蘇陽,燕王身子好著呢!”
“傳聞是那燕王府二公子朱高煦惹出的禍事,他返回北平途中,常常無端殺死官民,還在涿州擊殺驛丞,朝臣搶先上奏彈劾,新帝遂順水推舟派人前來緝捕!”
“對啊蘇陽!”朱高熾立馬跟上輸出,“妹子這話有事理啊!”
“朝廷派人前來緝捕朱高煦隻是一個過場,誰都曉得燕王朱棣最心疼正視他這個兒兒子,以是朱棣絕對不會把朱高煦交給朝廷!”
嗯,那恰是蘇陽和朱婉秋的目光。
加上因為朱棣暗中積儲糧草,底子不顧北平府數千萬老百姓的死活,以是蘇陽對朱棣很不喜好。
“我隻是感覺,燕王這類大豪傑真豪傑,畢竟保護了北平府老百姓這麼久,並且從冇有逼迫過百姓,不該就這麼接受不白之冤!”
朱高熾有些坐立不安。
一想到這兒,蘇陽也鬆了口,說出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話語。
朱高熾瞧見伉儷二人這般模樣,忍不住嘲笑了兩聲。
如果真是如許的話,那他得頓時帶媳婦兒跑路了。
“這些年來要不是燕王統帥全軍抵抗蠻夷,邊陲百姓早就死傷無數了!”
說白了,朱棣還是一個“肉食者”,不是甚麼“真豪傑”!
聽到這話,蘇陽眉頭一皺。
蘇陽也很迷惑,媳婦兒母家到底是甚麼家屬,如何會跟燕王府捲到一起去了?
“彆的,想必大堂兄也清楚此事的傷害程度,以是今後還請大堂兄不要再來打攪我們伉儷二人了,大堂兄也不肯連累小婉吧?”
直到朱棣成年以後,以燕王之尊節製邊軍將士,多次率軍出塞遠征漠北,殺得草原蠻夷捧首鼠竄,自此不敢南下劫奪。
聽到這話,蘇陽冇有答覆,反而是有些猜疑地看向朱高熾。
“大堂兄,燕王府的事情,與你何乾?”
特彆是朱婉秋,恨不得將自家年老邁卸八塊!
靖難之役打了整整四年,南軍北軍死傷者不計其數!
朱婉秋越聽越心驚,越聽越惶恐,彷彿已經見到了燕王府血流成河的可駭場麵,身子都忍不住顫抖了起來。
因為中間正有兩道目光惡狠狠地盯著他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