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著,藍玉看向常老夫人,說道:“這三個孩子畢竟是我姐姐的孩子,既然常老夫人教誨不好,那我這個母舅就厚顏無恥,代替常老夫人和姐姐教誨教誨他們。”
藍玉則是目光沉沉地看著老夫人,問道:“我要曉得常茂這段光陰在內裡究竟乾了甚麼?”
藍玉搖了點頭:“行了,這件事情已經疇昔了,接下來纔是重中之重,你覺得老子要來找你們乾甚麼?陛下也是曉得了這件事情,冇有發落罷了。”
久而久之,就養成了這麼一副性子。
老夫人的眼裡閃過了一抹慌亂,不過還是很快地找了藉口粉飾了疇昔:“還能有甚麼事情,不過就是再和外頭的幾個兄弟們玩玩遊戲罷了。”
“一個投降者冇有投降的意義,他直接同意我的意義不就行了?”常茂不覺得然又帶著恨意說道。
本來常茂還是很無所謂的,但是聽到納哈木,常茂的臉又變了變,看向藍玉的臉上儘是仇恨之色,當然仇恨並非是對藍玉的,而是對納哈木的。
常森趕緊說道:“母舅,我和大哥就隻是獵奇,第一次去賭坊看看罷了,明天第一次去大哥的手氣就非常好,以是我纔會這麼說啊,母舅你不要曲解了。”
如果先前,藍玉感覺常氏三兄弟冇有題目,那麼老夫人的話一說,他也就略疇昔了,但是方纔聽了陸權的話以後,藍玉也發覺出了老夫人的不對勁兒,如果當真如此簡樸的話,那麼老夫人底子不會是這幅神情!
藍玉豈會被他這類低劣的藉口給唬住,他冷冷地看著常森,眼裡的溫情一寸一寸褪去:“從今今後,你們三兄弟都跟我去虎帳內裡,到時候我倒是要看看你們究竟到底能不能接受的下來。”
“找老身有甚麼事情?”老夫人客氣地問道,畢竟現在常家和藍家綁定的很深,固然說常氏嫁進了東宮成為了太子妃,並且還生下了皇長孫,但是母族的三兄弟倒是底子依托不了,現在唯有依托著藍玉才行。
藍玉說道:“不是,我是來找老夫人你的。”
“這如何能夠?”常茂驚奇道。
更何況現在大哥還在賭坊玩著遊戲,如果被母舅曉得了,他到時候就是去抓了大哥可如何辦?
“不然光是當年納哈木的事情,你就逃不了!”
不然的話光靠著常茂這個毛都還冇有長齊的小子,底子不成能重振常家的風景,但既然現在藍玉情願給常茂一個機遇,常老夫人還是很心動的。
老夫人微微皺眉,抬手錶示貼身婢女去倒茶。
常老夫人被藍玉的一番話說的有些心動起來,畢竟當初常遇春但是天子的得力乾將,這些年來常遇春死了以後,也是因為常遇春的功績纔會讓常家如此昌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