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王爺,既然已經能夠肯定那女人是思瓦發派來的外線,那我們是不是——”
“前些日子聽聞常大人俄然返京,不知但是朝廷裡碰上甚麼要事?”
中年男人的言語間儘是遺憾。
清澈的河水大要,很少有人能看清楚上麵的暗潮湧動。
朱銘卻滿不在乎地搖了點頭。
車裡王府,哦不對,現在已經是滇王府了。
“實不相瞞,此番鄙人前來,實在是有兩件事要找王爺!一件是公事,一件是私事!”
說著,朱標便對朱銘施了一禮。
不過既然朱銘把話都說道這個份上,朱標當然也不再賣關子。
常日裡,朱銘的一眾後宮便是正坐在暖閣的大床上跟朱銘談情說愛。
“那就先說私事吧!”
對此,朱銘顯得非常獵奇,一個小小的宣慰使,竟然也敢在大明親王的府邸裡安插眼線,這傢夥究竟是想做些甚麼?
幕僚聞言趕緊點了點頭。
“很好!”
麵對朱銘的要求,朱標摸索著問道。
“給那老東西藥的時候,記得節製點,如果那老東西死了,那可就不妙了!”
而就在朱銘籌辦躺在小妾的腿彎裡睡上一覺的工夫,同房丫頭紅綃從倉猝間排闥而入。
一跟朱標見麵,朱銘便跟朱標扣問起之前倉猝返京之事。
“原是如此,不過看老常你的神采,靈堂應是無礙咯!”
說著,侍衛用手掌對朱銘做了個砍人的手勢,卻被朱銘趕緊喝止。
收起臉上的猙獰神采,思瓦發語氣嚴厲地對一旁的中年幕僚問道。
“此番家母能夠逢凶化吉,端賴此前鄙人從王爺手上購來的靈丹靈藥,此番鄙人前來也是為了感激王爺的!”
“將紅綃那丫頭送出去,我也有點心疼,但是那位王爺但是風騷種子,若不是像紅綃那樣的美人,我估計朱銘不會那麼等閒上套!”
而就在朱銘在內心冷靜吐槽老朱的工夫,一向站在跟前的侍衛上前問了一句。
朱銘的王府間隔平緬宣慰司的衙門不算很遠,不到一刻鐘的工夫,信鴿便落在了思瓦發的書房中。
與此同時,一個頭戴小帽,身著馬褂,一副本地土族打扮的中年男人湊到思瓦發跟前。
不管是跟朱銘的殺兄之仇,還是朱銘拿了平緬宣慰司一半地盤作為封地,這兩件事即便是挑出一件,都足矣讓思瓦發很朱銘入骨,更不要說,朱銘兩件事都做了。
“感激的話就不必說了,那藥但是你老常費錢買的,本王還賺了你這麼多銀子呢!”
“更何況,我把她派疇昔,可不但僅是為了監督朱銘罷了!”
歸正他每天在府上除了吃喝玩樂,便是陪後院有身的小妾們待產,這些東西思瓦發就算曉得了又能如何?